雜役弟子晉升外門,修行一年後,根本自身條件和興趣愛好,從二堂三谷任選其一加入,以後便在各分支精修,將來發展成不同的職業。
比如,進入煉丹堂,將來自然就是煉丹師;進入執法堂,將來可做個戰修;進入鍛器谷,將來便是煉器大師,以此類推。
如果外門弟子在各分支表現優異,混得比較出色,經過長老舉薦,便可晉升成為內門弟子。更進一步,內門弟子若是出彩之極,得到掌教賞識,可指定為真傳弟子。
門規上有說,唯有真傳弟子才有資格競爭掌教之位。即便成為不了掌教,將來混個長老,甚至大長老,都不是問題。”
谷行頓時好奇:“胖子,你是哪個分支的?”
劉肥腸嘿嘿一笑:“靈獸谷,專門飼養本門駿馬。”
谷行愕然,瞪眼道:“你,是馬伕!”
“咳咳咳你表現的這麼吃驚幹嘛?”劉肥腸像是噎住了一樣,胖臉一陣漲紅,“什麼馬伕,我是貨真價實的馭獸師,御馬之術一流,不信你去打聽打聽。”
谷行赤果果鄙視:“不就是騎馬麼?有什麼了不起的,還御馬之術,唬誰呢,難道是馬騎你?”
“你你你”劉肥腸想死的心都有了。
在這個除了聖人和鳥人就不能飛的世界裡,代步工具極為重要。
其中,馬,性格溫順,耐力強勁持久,是應用最廣泛的代步工具,一匹良馬價值千金,一匹駿馬價值萬金,一匹神駒有市無價,唯有最優秀的馭獸師才能培育得出,劉肥腸出生在一個馬場,自幼與馬兒廝混,養馬很有一手,甚至得到過靈獸谷長老的誇讚。
當然了,大教授腹黑之極,不見兔子不撒鷹,你說你擅長養馬,那敢情好,送我一匹騎騎再說。
劉肥腸深感交友不慎,恰好路過演武場,趕緊岔開話題:
“外門弟子常去的地方有兩個,演武場和傳道臺。演武場上有各種訓練裝備,比如假人,不同規格重量的舉重石等,還有比武擂臺,可與人切磋武技,互相印證。
而傳道臺,則是授課長老講解修行感悟的地方,相當於學堂了,修行上遇到的任何問題,都可向授課長老請教。”
谷行上次來過演武場,放眼一看,演武場上有許多外門弟子在揮灑汗水,有人舉著千斤重的方石鍛鍊肌肉,磨練出一身誇張的腹肌,著實惹人側目;有人在獨自對著假人練劍、耍刀;還有一夥人聚在一起,在一個泥潭裡摔跤,渾身上下全是黑泥,臉都看不清楚了。
“外門的生活真是豐富多彩啊。”谷行感慨一句,腳步不停,轉過一條羊腸小徑,前方豁然開朗。
鬱鬱蔥蔥的松樹下,有一塊空地,能容下三五百人,此刻正有數十人盤坐在地,聆聽一位鬚髮皆白的長老,端坐於一方古樸的石臺上,談經論道,口吐蓮花。
“呶,那就是傳道臺了。”劉肥腸點了點那位長老,“那位就是其中一位授課長老,只知道他姓徐,大家都叫他徐老,人很好,大家都喜歡他。”
“走,過去聽聽。”大教授對學術交流向來很感興趣。
二人走進空地,找個地方盤膝坐下,靜靜聆聽,只聽徐老笑呵呵問道:“你們還有什麼問題,儘管問我。”
立刻,有位弟子站了起來,鞠躬作揖,很有禮貌。
徐老笑著壓了一下手:“這裡是傳道臺,不是皇帝老兒上朝,大家以道會友,沒有貴賤之分,以後這些凡俗禮節就免了,直接提問便可。”
那弟子神色略顯緊張,乾咳一聲道:“弟子朱大山不久前從雜役弟子晉升外門,檢測出丹青色丙等天資,聽門中師兄議論,以我的天資,築基成功的機率不足三成,請問徐老這是真地嗎?”
這一問,引起不小的騷動。顯然,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