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弄到進來這裡的通行卡,也能代替你出席會議。”
與此同時,肖青在陳暖的幫助下,化妝成耿彭傑,穿著白大衣,戴著口罩,夾著研究報告走進會議室。
“耿博士,你今天不舒服嗎?”
“耿博士,現在天氣變化的大,您要是不舒服,會議我們可以遲一點開。”
“你們的報告都準備好了嗎?小張,你今年要是還畢不了業,別說是我帶的!”“耿彭傑”把手裡的檔案甩桌上,沉著聲講:“開始會議,小張,由你來報告關於這次實驗的腺病毒構建及活性分析……”
隨著時間一點點過去,耿彭傑在陳暖算計的笑中認清事實,一下癱在椅上。
“現在我們有的是時間,可以好好聊聊了嗎?”陳暖把麒麟公仔放桌子中間,異常冷靜的講:“你們有多少種實驗方法,我就有多少種弄你的辦法。”
“你到底是誰?”耿彭傑在寒冷的冬天大汗淋漓,他虛脫的努力坐好,盡乎失控的嘶聲低吼。“不管你是誰,我都不會告訴你任何東西!”
對他的愚忠死守與奮力抵抗,陳暖眯了眯眼睛,殘酷又溫柔的說了句。“耿博士,你要保護的人,重要過你的兒子嗎?”
耿彭傑一下瞳孔大張,目光潰散,臉色蒼白如紙。瞬間崩潰的他用力的吸著氣。
陳暖面不改色,眼神堅定又倔強的看著他,看著他處在絕望邊沿的掙扎,暗中的手越攥越緊,視線也在長久的等待下漸漸變冷。
“他叫……”
終於,在陳暖要動手的前一刻,耿彭傑恢復神智,脫力的他癱在椅上,有氣無力講:“他叫季誠。”
聽到這個名字。陳暖緊攥的手顫抖的鬆開,緊追問:“在哪個城市,做什麼的?”
“在希望城,做名技師。”耿彭傑垂下頭,汗水沿著他溼透的頭髮滴落。
同樣渾身緊崩的陳暖,無聲的長鬆了口氣。她起身把綁著耿彭傑的繩子鬆開,拿起桌上的麒麟公仔轉身走。“耿博士,我暫且相信你的話,但你要是騙我,我會讓你再也沒有說謊的機會。”
陳暖這人其實比較孤僻高冷,從小到大,她不屑陳少軍身邊以外的生活,所以在現實中能讓她說出名的朋友沒幾個,可一但讓她記住的,她便會一直記得,耿亮就是其中一個。
這個傻大個在自己的拳下底下臣服,接著便以一種他的方式,不顧自己意願的出現在她血色以外的生活裡,才會讓她在知道耿亮的父親,是737科研專案的人員時那麼難已決則,千方百計的想為他脫罪,試圖告訴自己他是被迫的,即使在自己破碎的記憶裡,這個聲音的印象並不太好,以及肖青含糊的答案,她還是決定賭一把,只要他願意告訴自己專案主負責人的下落,她會看在他是耿亮父親的面子上……放過他。
現在答案得到了,陳暖心裡複雜得難以名狀,她欣喜自己不會成為耿亮痛恨的仇人,同時又為在自己面前死去的莫明龍及白禾難過。她對他們並非沒有感情,可在已經失去和現有的,她選擇了後者,可她又在懷疑、不確定,耿彭傑是不是在騙她,像十六年前一樣,用著華麗的名頭掩蓋他們骯髒的事實。
在陳暖精神恍惚的時候,得到自由的耿彭傑雙眼充血,他迅速的衝到辦公桌,拿出抽屜的槍對準陳暖後背就開槍,沒有任何的停留或談判。
陳暖聽到身後的動靜,等感到危險要躲避時,已慢了拍。
手臂灼熱的痛楚傳遍全身,陳暖漂亮的面孔一下變得兇狠,在耿彭傑接連不斷的開槍下不退反進,用光劍擋開子彈筆直朝他跑去,如在血色的訓練中一樣,精準的正面迎接敵人,最後迅猛砍中對方。
劍率先砍斷拿槍的手,再不停滯的刺進對方身體。
瀕臨死亡的耿彭傑伸手想抓他的臉,張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