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嘆口氣,攤出手掌,意念一轉,五色就出現了。
黑色的小尾巴搖了搖,抱著落雲的手指左右蹭了蹭,狗腿味十足。
落雲戳了戳它的腦袋,將它提起來放在闖臺與自己對視,“小宮要結婚了呢。”五色驚訝的瞪圓眼睛,表示懷疑。不可能啊,那人看起來不像這麼不靠譜的啊。
“你也不相信是吧?”落雲用雙手拍拍臉頰,才又繼續道:“我也不太相信呢。”五色努力點頭,表示同意。間或還一本正經的用小爪子學著落雲的模樣託著下巴,認真思考。
“是吧,我看人的眼光一項不會出錯的。不過,小宮這人心思藏得深,插科打詳流氓腹黑樣樣都很在行。你說,我會不會這次眼光出錯啊?”落雲蹙著眉,嚴肅的盯著五色。
落雲不等五色發表意見,又撐起腦袋,望向傍晚的天空,“你說他是不是被人脅迫了逼良為娼什麼的啊?可是也說不通啊,他的實力可變態著,而且別看他總是笑眯眯很好相處,其實脾氣壞著呢,他不強迫別人就不錯了,應該沒人會腦殘到去逼迫他吧。”
五色瞪圓了眼睛,跳到落雲的肩膀上,小爪子抱著她的脖子,腦袋蹭啊蹭的。主人,如果難過你就哭吧,五色大人一定不會笑話你的,你這樣憋著多委屈自己啊。
“喂,別趁機佔我便宜。”落雲伸手扯下五色,重新將它放到窗臺上,猛的跳下軟榻,穿著襪子就跑到門口,開啟殿門,衝著守在門外的丫頭道:“給我準備一隻烤鴨,一隻烤雞,一盤芙蓉酥,一碟花生米,兩罈子好酒。”
不是同剛才吃過東西麼?丫頭微微一怔,立刻低頭應是,然後快速去準備了,期間臉一直紅紅的,小心肝也嘭嘭舌眺,神使可真是好看。
丫頭的辦事效率很高,落雲看著一桌子的菜,出掌拍開酒封,對著罈子猛吹了兩口。將芙蓉酥放到五色面前,便扯了一個雞腿,一口酒一口肉。這樣的動作,或許別人做起來只會顯得粗俗,但她做起來卻自有一股灑脫自在,在配著因為喝了酒有些淡淡發紅的俊美臉蛋,更是好看猶如畫中之人。
大半罈子酒和半隻雞腿下肚,落雲覺得心中的那股鬱悶之氣去了不少,覺得吃喝去鬱氣這方法真是不錯,便又繼續猛吃海喝,等兩罈子酒都下肚,她已經趴在桌上,臉頰紅紅的,唇上還帶著溼氣。一雙煙波浩渺的眸子熏熏朦朦的微眯著,好似能掬出一汪清泉來。她的嘴巴一張一合的說著醉話。
“宮無極,你他媽真是個混蛋。你他媽想招惹了我,又輕輕鬆鬆的脫身,門都沒有。”她似乎越說越不解氣,手一抬,將在她眼前晃來蕩去的五色扔下桌,嘴裡還咕噥著,“別晃,頭暈。”
文能悄無聲息的站在她身側,目光中全是憐惜。其實,不知不覺中他已經將落雲當成了自家的閨女看待,此時見她如此自然痛惜。像她這樣的人,本就應該翱翔於天地來去於九州常瓊,一生快意恩仇,不該為這種兒女情長傷自己的心。
“落雲,若不想見到,我們就去參加。”文能說的自然是宮無極的婚禮,他伸手揉揉落雲的腦袋,將倒在她旁邊的酒罈子放到一邊。十分自然的將稱呼從神使變成了落雲。
落雲迷迷糊糊胡的聽到聲音後,突然站起來,她的起勢太猛,頭更暈,連晃了好幾下才站穩,“去,怎……嗝,怎麼不去,我還要去搶親!”落雲說著,還打了酒嗝。晃晃悠悠的摸到旁邊不遠的軟榻上,爬上去就睡的人事不醒。
文能讓人進來將東西收了,便在大廳中找了張椅子坐下,為落雲守夜。她剛來神殿,不知道有多少雙眼睛盯著想趁虛而入,她今天這樣肯定不能如平常一般警惕。文能嘆口氣,閉上眼睛假寐。
半夜酒勁去了,落雲睜眼看到坐在大廳中的文能,淡淡一笑,剛想起身找水喝,突然發現殿宇上有輕微的響動。落雲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