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以前,待恢復了自由身份,他決計會做想做的事,包括……
只是,自她方才張口喚出了那個人之後,他地心底,竟有種無法言說的痛。
難道,已經遲了麼?
在她毫無瑕疵地心底留下屬於他印記地時候已經遲了麼。就在他疑惑的時候,徘徊地時候,想要利用她的時候。她的心卻已經……
或者,對她而言,還不知什麼叫莋愛吧。
模模糊糊懷著一線希望,他輕輕地吐了一口氣,低頭下去,在她的頭頂輕輕地摩挲擦過。
他地長髮跟她的,糾結交纏,靜靜地躺在一起,不知是誰的溫暖著誰地。
這樣的夜晚。他只得這一夜。
只得這一夜麼?
天將亮的時候,衛紫衣已經起身,輕輕地不影響還在熟睡的微寶,又替她蓋好了被子,才邁步出門。
自有下屬來稟報一夜之事,清早遠去的哨探也回來說,方圓百里不見人影。
衛紫衣望了望東方的一線陽光,眉宇之間有一抹隱隱的擔憂。
那人說……
如果到中午還不回來的話,恐怕就要他。去找雪山神劍為他報仇了吧。
是開玩笑的。
衛紫衣知道。
他是那麼高深莫測地前輩高人。
然而猛地想起來,還是覺得心底隱隱地不安。
揮手,喚了兩個下屬來:“你們乘快馬,去向著大雪山一代探尋一番。”
屬下答應。他想了想,又叮囑:“不必上山,只在山腳下盤查探尋就可,若到中午……”頓了頓終於說,“還無任何蹤跡的話,就可返回了。下屬領命而去。
衛紫衣嘆了一聲。終於反身回來。腳步進門,卻見炕上的微寶已經醒來。身形搖搖擺擺,彷彿要倒下。
衛紫衣急忙上前一步,將她抱住,問道:“小寶怎麼就起來了,也不叫一聲?”
微寶頭重腳輕地站著。方才醒來不見有人在身邊,本來想急著叫人的,忽地卻覺得手腳能動了,心頭一喜,試探著爬了起來,不料只撐得下了床,就再無力氣了,若非衛紫衣及時過來將她抱住,恐怕真要在地上摔個結結實實。
“衛大哥……我、我想要……”她囁嚅了兩聲,臉微微地有些泛紅,卻因沒有力氣,仍舊躺在他的懷中,小小的頭壓著他的肩。
“嗯?”衛紫衣不解。
“衛大哥,我要……那個……那……”她的嘴巴撅起來,想說又不好意思說的樣子。
“要什麼?”衛紫衣問,本是不明白地,望見她的臉色,卻又忽地明瞭了幾分,伸手摸了摸她紅潤的微溫的臉頰,微笑說,“小寶等會。”
微寶愕然地望了他一眼,卻因為無力,眼神之中帶了些許慵懶,看的衛紫衣心底一動:這小傢伙略略害羞的樣子……好媚。
扶著她坐在了桌邊的椅子上,微寶望著他走到門口,也不好意思叫,只埋著頭在桌上趴著。
衛紫衣喚屬下來,將在鄰家的那農婦喚來,低低在門扣交代了一會兒,那農婦滿臉笑意地進門,果然扶著微寶走了出來,衛紫衣又喚住她們,進門去取了自己的披風將小寶裹住,她自西越而來,穿著地是夏日地衣裳,單薄的很,不由地憂心望著。
那農婦笑道:“公子你還真是關心這位小小姐,我看她地確是穿的少了,待會兒找幾件我以前年輕時候的衣裳來給她穿上。”
衛紫衣大喜,微笑道謝。
那農婦才扶著微寶去了。
衛紫衣駐足在門口等候。不多時候,那農婦輕輕扶著微寶回來,乍一露面,衛紫衣忍不住輕輕一笑,方才離去之時她還是瘦小的,現在回來,身上卻裹著厚厚的棉衣,外罩的是帶小碎花的夾襖,因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