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鳴仰起頭,這次,他不得不嚴肅正視出現在案發現場的兩個娃娃了!
這時,一陣幽幽的聲音忽然從雷鳴身後響起:“雷隊,這案子我看,找幾個和尚、道士過來比較合適。”
張冬雷不知何時出現在雷鳴身後,說:“太特麼詭異了!”
雷鳴鄙夷道:“現在都什麼年代了你還信這個?”
張冬雷指著下邊問:“那剛剛那影片衣櫃裡的死小孩你怎麼解釋?”
“呸!什麼死小孩?!”
雷鳴點著張冬雷的胸膛說:“老張,有沒有一種可能,那是一個藏在衣櫃裡的化過妝的小女孩?”
張冬雷點點頭說:“嗯,從吳天報警到我們趕到,一共也就十分鐘,你告訴我,女孩去哪了?”
“這就是兇手高明的地方!”
雷鳴一臉堅定地說:“不僅沒在現場留下任何一點蛛絲馬跡,反而還給我們製造了干擾因素!”
張冬雷:“......”
“雷隊,我覺得你有些魔怔了。”
雷鳴:“???”
“特麼的張冬雷,你是一個警員,請你相信科學,好麼?!”
張冬雷還要反駁,但這時一個警員站在門外,即便此時臥室裡的屍體已經被抬走了他依舊側著身說:“雷隊,有情況!”
雷鳴走上前,“說!”
“雷隊,影片裡的聲音解析出來了,被害人用電鋸每傷害自己一次說的話,都是被他拐賣的孩子們的小名。”
雷鳴神色如常,根據之前被害人的口型,他大概已經猜到了。
這時那警員拿出一個資料夾,哆哆嗦嗦繼續說道:“雷隊,我們的同事剛剛挨個聯絡了被害人的家屬,情況......非常詭異!”
這是雷鳴在一分鐘之內第二次聽到“詭異”這個詞。
他看了一眼身旁的張冬雷,示意警員繼續說。
警員深吸了一口氣,繼續說:“雷隊,被害人吳天、不是,被害人張輝的父親,在一個小時前被人發現上吊自絕,當地警方推測具體自絕時間應該是今天下午一點到兩點之間。”
“張輝的前妻,帶著和張輝的兒子、兒媳婦,在今天下午一點二十二分,出了車禍,人全沒了。”
“張輝的情人,今天下午一點十五分,落水死亡。”
“張輝的兩個兄弟,連帶各自的妻子,一共四口人,今天中午十二點五十分,一起吃飯時遭遇家庭火災,樓上其他人都平安無事,就他們兩家四口全部葬身火海,活生生被燒死。”
“張輝的親叔叔,一家四口,今天下午一點半登山坐索道,索道滑軌脫落,四口人半個小時前才剛被找著,沒一個全屍。”
“還有張輝的妹妹,交了一個阿非男友,半年前檢查出ai滋,今天下午一點前後在醫院裡離世了。”
“各地警方還反應,在這些人家裡都找到了拐賣人口的證據,也就是說,這些人沒有一個是乾淨的!”
“不僅不乾淨,他們還在擴大業、業務規模,所以張輝的這些家人都在不同的地方,遙相呼應!”
警員話說到這結束了,邊上雷鳴和張冬雷聽得一個大眼瞪小眼的。
雷鳴:“你特麼在這跟我說書呢?”
張冬雷:“我知道你們都痛恨這個吳天,這樣的玩笑太過分了!”
警員開啟手上的資料夾默默給兩人遞了過去,上邊是內部警務訊息。
他補充說道:“五個戶口本,十四口人,跟這個張輝但凡是有點直系親屬關係的,全死完了。”
“雷隊,在下邊撿上來的那本筆記本,我們剛剛也按照上邊的聯絡方式聯絡了所有從張輝這裡買過孩子的人,只有一小部分聯絡到了,但可以肯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