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化血老祖這麼快就倒向了九子陰魔和金鐘法王,易楚並不感到奇怪,畢竟在化血老祖的眼中,自己和九子陰魔兩人相比,還是九子陰魔和金鐘法王更重要一些。不過好在自己對這化血老祖,也不是什麼赤膽忠心可言,幫他尋找骸骨,不過是利益交換。
“師傅可知道,一旦弟子放了金鐘法王,等他完全恢復過來,恐怕弟子就很難再有制住他的機會了,等著弟子的,將是性命之憂,甚至是死無葬身之地。”易楚沉吟了瞬間,猛的抬起頭來,沉聲的朝著化血老祖說道。
“放肆血冥子,你敢違抗我的決定嗎?”化血老祖看著易楚那冰冷的目光,雙眸也是一寒,冷然的朝著易楚道。
一股股的血氣,從化血老祖的身軀中直衝而出,這滾滾的血氣,隱含著絲絲的殺意,讓人感到一陣的冰寒。易楚絲毫不懷疑,自己一著不慎,可能會招來殺身之禍,等著自己的就是雷霆一擊。
“師傅說的好,對於師傅的決定,弟子不是違抗,而是質疑。師父是不是覺得反正那骸骨已經尋到了,您用不著弟子了,可以卸磨殺驢了呢?”易楚的嘴角,掛著一絲淡淡的笑意,這笑意雖然若隱若現,但是裡面卻隱含著顯而易見的譏諷之意。
化血老祖和九子陰魔同時感到了什麼,四道凌厲的目光,同時朝著易楚看了過來,卻見易楚從容淡定的站在那裡,那般的雲淡風輕,彷彿對兩人的目光置若罔聞一般。
“血冥子,你真是伶牙俐齒,嘴巴不饒人,我真是小看你了”化血老祖看著淡然而立的易楚,感嘆一聲道。不過隨即他眼中的殺意,又不由自主的增加了幾分
人活天地間,毫無道理可講。有的人天生喜歡駕馭別人;而有的人,似乎天生就有股奴性,活著就是被別人奴役的,只不過,有的是習慣使然,有的則是被迫。
這弱勢之人,如果哪天一不小心幫了這強勢的人一個忙,你得裝作若無其事,不能把功勞記在心上,更不能掛在嘴上,否則,他就把你看成眼中釘肉中刺了,你得在他面前縮著腦袋,繃著神經,否則,那你活著就是罪過,活著的本身就是災難了
作為一個魔道中人,易楚又怎麼會不清楚這一點呢?因此,思索再三,就不失委婉的解釋道:“師父,您何必如此感嘆,作為魔道中人,弟子別的不求,只求有一兩道保命的手段。”
易楚淡淡一笑,語氣輕鬆而不失婉約,但是,聽在化血老祖的耳裡,卻已經很不是滋味了。
化血老祖沉吟了好一會兒,始終一言不發。他沉默不語的模樣,分明是在想那骸骨之中究竟存在著什麼樣的禁止。思索良久,那化血老祖的神色,方才恢復了平靜,他朝著易楚點點頭,然後朝著那依舊被兇獸蹂躪的金鐘法王道:“金鐘道友,我看這件事情,就此結束吧。”
金鐘法王沒有開口,他當然對這種解決方案很是不滿,但是隨著易楚的一聲冷哼,一道道玄陰神光,刷動的更加快捷了幾分巨大的兇獸,踐踏的速度,也加快了一倍。
“血冥子小兒,這件事情,我可以不追究,但是這不追究也要有一個時限,等過了這個時限,咱們算總賬。你要是答應,我現在既可以發誓,不然的話,咱們就只能在這裡乾耗下去了。”
“時限,也好,金鐘法王,我就給你一個時限,十年之內,你不準找我麻煩,過了十年,咱們各憑本事。”
本來以為易楚會推三阻四的金鐘法王,根本就沒有料到。這傢伙竟然如此爽快的答應了。十年時間,對於他來說,那根本就是彈指一揮間,他就不信了,這傢伙能在十年之內,超越了他
“好小子,那就十年。”
金鐘法王說話之間,就沉聲的說道:“諸天魔神在上,弟子金鐘發誓,十年之內,絕不找血冥子半點麻煩,如果違反誓言,甘願受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