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營業員說沒有,東方紅說,聽說不是進來了嗎,營業員說,哪裡,咱們經理只是說要進些,採購員卻一時沒工夫去城裡上貨。東方紅只好才回來。
在路上,東方紅就想起了那關在籠子裡只會學舌的鸚哥,不由得連想起西門光輝來,西門不知課程學習得怎樣,只見他一天忙忙火火,為自己入團的事兒可以說是絞盡腦汁,便暗中替他著急,並且覺得西門似有一點可憐,心中油然而生一種隱痛;於是就想自己的申請書還寫不寫,寫了還交不交上去,交上去上邊能不能批准,無疑都是個問號,便又想到西門來,人家西門是學生會主席,還是救了自己的見義勇為的先進人物,入團一時還得不到批准;而自己是個毫無突出先進事蹟的一般同學,況且申請書現在還沒寫,即使寫好交上去,多辦也是不能馬上批准,到那時必像西門一樣,今天盼,明天盼,盼來盼去還是不批,死逼無耐就得等,等還不知等個三月兩月,也許是等半年一年,甚至是三年二年也說不定,結果這邊團沒入上,那邊苦苦思索還把學習耽誤了,一槍兩眼,到那時真是後悔都來不及!一這麼想,便決定再等等,等有了團章再說吧!……
中午,剛吃過中飯,東方紅想到宿舍歇息片刻,可於春花說自己來事了,並且和往常不一樣,這次來的特多特多,也不知是何原因,想讓東方紅陪同自己一起去校醫室看看。東方紅說,陪你去倒行,但此時正是吃中飯時候,不知邵醫生能不能在校醫室。於春花說,我聽班主任劉老師說,邵醫生中午從來都是從家帶飯盒吃,肯定能在那。東方紅便陪著往校醫室走去。
一進校醫室,果然邵醫生正在坐著看書。一看來了同學,邵醫生溫馨地笑著讓坐,兩人落座。邵醫生便問是哪個班的,於春花說我是一六的。東方紅說,這是我們班的文娛委員,她叫於春花。邵醫生又問東方紅,那你呢?東方紅便自報了名姓。邵醫生便將開著的書本用手掌壓了壓,原封不動地放著。便問,你們倆是誰來看病呀?於春花說是我看病,我不知什麼原因,這次月經來的可多可多了,多的我心直髮呼呼,請邵醫生好好給我看看。就伸手改褲帶,要到那布廉後面的床上去。邵醫生說先不用,我要問問你的情況,然後再說。便問於春花是不是初次來潮?於春花說不是,來都有一年多了,這次來也記不得是多少次了,反正是月月都來。邵醫生又問,近兩天情緒如何?於春花說,情緒好像還可以,自我感覺也沒有什麼不正常的。邵醫生說,如果情緒正常,那是不是一時不注意,抻著了吧?於春花想了想說,再不就是昨天打掃衛生時,我拎了滿滿一桶水走急了些,不過那是在月經來之前,不一定就有關係。邵醫生就問,那你這次月經來距離拎水間隔多長時間?於春花又想了想說,也就是多半宿工夫吧。邵醫生說,這就對了,一般來講,如果沒有時間間隔,那都是由於驟然的巨烈運動引起的;如果只是走急了些,根據你這比較健康的身體狀況看,月經過多勢必要有一個過程,也即是說要有一定時間間距的。來,我給你看看。於春花就再次進到那布廉後面,邵醫生遂跟著進去,掩了布廉。這時,外面的東方紅遠遠就看邵醫生壓著的書頁上有一個圖示,近前一看,原來是女人身體下部的生理結構圖,旁邊標有文字說明,便伏下身細看,邊看邊聽裡面的邵醫生說,問題不大。並告訴於春花,每逢迂到這種情況,都要臥床休息。於春花說,那怎麼行,我還要上課呢!邵醫生說,是呀,我說要你臥床是在有條件的情況下,沒有條件,只好該上課上課,但走道你要注意輕點,更不要上體育課,再就是注意衛生,防止感染。兩人便出了布廉,於春花一臉笑容地繫上褲帶。
東方紅一看邵醫生和於春花出來,趕忙躲開。邵醫生看了一眼卻滿不在乎,繼續和於春花說,我如果沒說錯的話,你們一六班上共有二十六名女生,其中有二十二名女生開學後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