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關東軍在北滿的所有重鎮。”
“他們能在這麼短的時間之內,從只能危害地方的流寇,變成了可以威脅到滿洲國存亡,威脅到關東軍在滿洲境內統治的地步,又豈是按部就班能夠做到的?如果還是循規蹈矩,他們恐怕現在還在深山老林裡面待著哪。”
“他們正是採取了多種非常規的手段,他們才能從疥癩之患到現在成為關東軍,乃至整個帝國的心腹大患。別忘了,我們之前最大的錯誤就是對他們太過於輕視了。正是我們一次次的判斷失誤,才走到今天難以收拾的地步。”
“他們那個指揮官雖然年紀很輕,但是用兵佈陣極為老練不說,出手也極為毒辣,專好劍走偏鋒。對於這樣不按理出牌的對手,我們絕對不能以常理判斷。單憑一個新京,他們還不至於下這麼大的本錢。”
田中新一的疑問,作為關東軍參謀長,一手擬定了多個作戰方案的吉本貞一想都沒有想的回答:“在我們與這支反日武裝作戰之中,他們更注重的是成建制的殲滅帝**隊,而並非是攻城略地。”
“田中君,他們的指揮官頭腦很清醒。他不會固守一城一地的得失,他看中的是殲滅我軍有生力量,而不是攻佔滿洲的城市。他們的每一個行動,都有極為明確的戰略目標。他們在戰役之中,很注意控制戰鬥的節奏。”
“寧可暫時避開鋒芒,也絕對不貪多求全。他們很會根據自身的實力,來制定相應的戰略、戰術。即便是在戰鬥之中冒險,但也只是限制住戰術範圍之內,而絕對不會輕易在戰略上去冒風險。”
“正像我之前說的那樣,他們南下不僅僅要面對著帝國華北方面軍的數十萬精兵強將,還要在後方面對著關東軍的數十萬大軍。而身後極為漫長焰補給線,更會成為他們最致命的弱點。”
“作為一名高階指揮官,他應該清楚帝國陸軍不是四分五裂,眾多派系組成的支那軍隊。絕對不會出現見死不救,各自為戰的情況。他很清楚一旦他們南下與華北方面軍作戰,在他們後方的關東軍是絕對不會坐視不管的。”
“而即便加上所謂的挺進軍,他們眼下也絕對沒有與帝國兩大戰略集團同時作戰的能力。而以他們目前的實力來看,根本就不是帝國兩大戰略集團的對手。田中少將作為一名軍人,你應該清楚在素質相當的情況之下,數量變會成為決定戰場走勢的關鍵因素。”
“帝國在支那戰場上,屢次以少勝多,那是因為帝國不僅僅是在裝備上遠遠超過支那軍隊,而且在兵員素質與指揮官的能力上,也遠遠的超過支那軍隊。最關鍵的是帝**隊奮勇的精神,也遠遠的超過支那軍隊。”
“但是,在滿洲的戰場上,這一切只能說雙方大致相當。甚至在某些方面,我們的對手還要超過我們,但是有一點卻是他們永遠無法彌補的。那就是在總體可以調動的兵力數量上,他們遠遠無法超過我們。”
“即便關東軍遭受的損失再大,但是可以透過本土的支援,在最短的時間之內恢復元氣,他們卻沒有這個資本。以關東軍的戰鬥力來說,一場戰役打下來,就算我們失敗,但是給他們造成的損失,絕對不會是輕微的。他們南下,上哪兒去找足夠多的兵力去滿足需要?”
“眼下的他們,要想長出那麼好的胃口,單憑北滿一地單薄焰人口基數,是根本就無法支撐他們的野心的。對於滿洲的情況,別看他們是支那人,但是絕對也不如關東軍熟悉與瞭解。所以經過綜合的考慮,關東軍認為他們此次出現在西滿,並擺出一副搶佔熱河的態勢,並非是為了南下打通他們所謂的交通線。”
“此次他們集中兵力,利用蘇俄逐步撤出外蒙古的機會借路南下,就是為了從我軍側翼發起攻擊。從側翼對新京發起攻擊,其所謂的目的應該有三個。第一是應該是接應進入熱河境內的華北共產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