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說著自己的想法。
“什麼?一錠銀子?你有沒有搞錯?你知道一錠銀子有多少嗎?它可以讓一戶窮人家用度一年。”二夫人瞪大著眼睛看著李嵐卿,滿臉的怒氣。
李嵐卿走到了二夫人的身邊,湊到了她的耳朵邊輕輕的說道:“二孃,從小到大你剋扣了我多少的零用銀兩,難道你心裡沒有數嗎?我可都記得,問你要這一錠算是少了的,難道你要我仔細的與你算這每一筆賬嗎?”
“你——。”二夫人的瞪大著眼睛驚詫的看著李嵐卿,她沒有想到自己剋扣李嵐卿的銀兩,她竟然知道的,自己還以為她不知道呢,原來是故作不知道而已,這說明她根本就不傻,看來,這次一定要把這件事辦成才行,二夫人心中暗自盤算著得失,最後,她抬起了頭來,看著身邊的李嵐卿說道:“好,明天讓老何帶著你去領。”
“謝謝二孃,嵐卿告辭了。”李嵐卿說完帶著身邊的若昔與幻依走出前廳,往後院走去。
“大小姐,你真厲害,竟然三言兩語就把二夫人搞定了,還問二夫人要了一錠銀子。”幻依看著離前廳遠了,才崇拜的看著李嵐卿說道。
“呵呵,現在不要等待何時?”李嵐卿深沉的回答著幻依,嘴角露出了淡然的笑意。
“只是,大小姐,這一錠銀子遠遠不夠二夫人剋扣你十幾年的銀子,你為什麼不問她多要一點呢?”若昔可不像幻依那麼沒腦子,她低頭想了一下,抬頭問著李嵐卿。
“呵呵,適可而止,我現在還不能把她逼到無路可走的地步。”李嵐卿說完帶頭往前面走去,只有那輕柔的眼裡飄過了一絲銳利的光芒,快得讓若昔與幻依都無法察覺。
第二天,萬里無雲,風清氣爽,正是上集市的大好日子,李嵐卿在老何的帶領下領到了一錠銀子,高興的大模大樣走出了李府。
往日賓客寥寥無幾的福喜酒樓如今是賓客如雲,店小二根本就不用在酒樓外面拉客,來往的賓客不用招呼都自動走進了富喜酒樓,誰不知道原來福升酒樓的大廚來到富喜酒樓啊。
在富喜酒樓的福字包廂的臨窗邊,坐著年輕的俊美沐焰玉殣,面前擺放著一大桌子的菜餚,正獨自憂鬱的喝著酒,眼睛時不時的看著對面酒樓的門口,他的身邊站著劍眉如星的拾月。
“三皇子,她都已經不在了,不用躲著這裡看著那邊了啊,我看你想進去看看,可以大模大樣的走進去啊。”拾月勸慰著面前的沐焰玉殣。
“進去又怎麼樣?以前是想看她一眼,如今只是想回憶以前,進去了只是徒增心傷啊。”沐焰玉殣輕聲的嘆息了一聲,仰頭喝下了手中的酒。
沐焰玉殣放下了手中的酒杯,從桌子上面拿起了另一個酒杯擺在對面,頭也不回的對身後的拾月說道:“不要老站在後面,既然陪我出來了,就給我坐下陪我喝酒。”
“是。”拾月走到了沐焰玉殣的對面坐了下來。
沐焰玉殣拿起了酒壺給自己斟上一杯酒以後,又給拾月面前的酒杯斟上酒,然後拿起了酒杯往前面送去說道:“來,喝。”
拾月雙手拿起了面前的酒杯恭敬的碰了碰沐焰玉殣的酒杯,揚起了頭一口喝下了酒杯中的酒。
“好,爽快。”沐焰玉殣高興的對著拾月揚起了拇指,大聲的吆喝著。
拾月喝了酒以後,人也不拘束了,他高興拿起了桌子上面的酒壺給沐焰玉殣面前的酒杯中斟滿了酒以後,再在自己的酒杯中斟滿著酒,然後拿起了面前的酒杯對著沐焰玉殣說道:“喝,今天不醉不歸。”
“這可是你說的,來,幹。”沐焰玉殣爽快的拿起了面前的酒杯輕輕的碰了碰拾月手中的酒杯以後,仰頭一口喝乾了杯中之酒,於是兩個人你一口我一口的喝將了起來。
“顧大伯,我們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