維珍的臉色一變,冷冷的一笑,依然強硬的說道:“閻王叫你三更死,誰敢留你到五更,你以為你能爭得過閻王嗎?等她冰涼的躺在你懷裡的時候,你叫天也沒有用了。”
李嵐卿聽了維珍的話,黯然神傷,她知道維珍說的是事實,自己的死是遲早的問題,可是她發現自己已經開始學著依賴身邊的沐焰玉謹了,發現自己竟然舍不下沐焰玉謹了,聽了維珍的話以後,她不由得緊緊的揪住了沐焰玉謹的衣角,大有這樣抓著就不會離開沐焰玉謹了想法。
沐焰玉謹摟著李嵐卿,看著維珍冷冷的一笑,伸手從荷包裡掏出了那枚絕命符說道:“你還認識它嗎?”
維珍的眼睛逐漸的耷拉了下來,意識也逐漸的模糊了起來,可是她聽見了沐焰玉謹的提問,還是強自睜開了眼睛,看清楚了沐焰玉謹手中的那顆絕命符,她譏諷的低聲的說道:“怎麼,還留著這顆毒藥啊,是想等她死了,你追隨她嗎?”
李嵐卿聽了維珍的話,動容的轉頭看向沐焰玉謹,伸手搶過了沐焰玉謹手中的絕命符,看著沐焰玉謹說道:“你不能這樣,就是我死了,也不容許你跟著我一起,你還有你的責任,你不能丟下屬於你的責任,你這樣跟著我走,是自私懦弱的行為,我不容許你做個自私懦弱的男人,我要毀了它。”李嵐卿緊緊抓著手中的絕命符,揚了起來,眼看就要往懸崖那邊丟過去了。
“不要,卿兒,你不能毀了它。”沐焰玉謹一把抓住了李嵐卿的手,哀求的看著李嵐卿說道:“你不能丟了它,也許它就是你身上的解藥。”
“它會是解藥?”李嵐卿聽了沐焰玉謹的話以後,緩緩的放下了舉起的手,皺著眉頭懷疑的看著手中的那顆絕命符問道。
維珍譏諷的一笑說道:“你也會相信他說的話嗎?這絕命符乃是上古奇毒,會是解藥?真是笑話。”
李嵐卿不得不相信維珍,因為她所知道的故事裡,那個前輩的夫君不也就是吞下了絕命符而追隨前輩而去的嗎,這說明絕命符肯定是奇毒,而且是讓你儘快解脫的奇毒。
維珍的話讓沐焰玉謹微微的一愣,其實他也是聽了李丞相的猜測而已,現在被維珍一說,他本來就不是很相信的心,不得不動搖起來,可是李丞相的話也有李丞相的道理。
而且他本來心裡還有一個打算,為了那個打算,沐焰玉謹的臉頰上露出了一抹堅定的笑容來,他伸手溫柔抓著李嵐卿的手,深情款款的看著李嵐卿說道:“卿兒,難道你不相信李丞相的話嗎?是李丞相分析這絕命符也許是解藥,你可以不相信我,但是你不能不相信李丞相啊,好了,乖,把這絕命符給我。”沐焰玉謹不動聲色的拿走了李嵐卿手中的絕命符,鬆了一口氣的趕緊收進了荷包裡。
“它真的會是解藥嗎?”李嵐卿聽了沐焰玉謹的話以後,疑惑的詢問著,相信與不相信在她的腦海裡盤旋著。
“這李丞相說的瞎話你們也相信,你們想想,李丞相會讓三皇子這樣殉情而死嗎?要是太和皇朝沒了有著戰神之稱的三皇子,太和皇朝還能在這諸多國家中站得穩腳跟嗎?所以,李丞相為了當朝的利益當然會欺騙你們,三皇子,太和皇朝就是你責任,你別想著能跟隨她走,你們永遠都不可能在一起,哈哈哈哈——呃。”維珍在淒厲的笑聲中死去了,圓睜著的眼睛裡包含著濃濃的不甘心及其得意。
“玉謹,她——。”李嵐卿看著維珍的死去,她指著維珍轉頭對沐焰玉謹想說什麼,但是卻被沐焰玉謹摟著她走開了。
沐焰玉謹捂著李嵐卿看向維珍的眼睛,攬著她的腰肢往旁邊走去,邊走邊說道:“別想那麼多了,她說的也不一定是對的,我們和不賭一賭,也許李丞相說的是對的呢。”沐焰玉謹邊說邊對旁邊計程車兵丟著眼色,示意他們處理了已經死去的維珍,而他摟著李嵐卿往慈安廟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