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部分 (第2/5頁)

,毀約離去之時,他不曾憤怒。得知月無極大婚,新娘墜崖之時,他不曾憤怒。然而此刻,他正在憤怒。

為何,為何,為何。

所有人都在問他為何,所有人都知道他只說實話,所有人都相信他答的為何。那麼為何,月無極離去之時留下資訊,必定與他有關,為何行歌卻旁敲側擊裝瘋賣傻,偏偏不問?

是她已經知道答案,還是害怕聽到實話?

是她不相信自己,還是太相信他?

☆、莫慌,抱緊貧道

人閒桂花落,月出驚山鳥。

行歌只披了一件袍子便被公孫異挾了出來,腳上未著襪,凍得哆嗦,一陣陣穿行之風,呼啦啦打飛一樹的鳥,一路奔行到一處地窖。公孫異熟門熟路,拉著行歌摸著黑,點了火,地窖裡漸漸敞亮起來,沿著牆根四周竟是儲了上百壇的美酒。

“這是凌雲峰絕釀,一般人我不告訴他。”公孫異拍開一罈酒,從身後摸出兩隻白玉杯。

地窖東牆之上有一處竹管接山林泉水,公孫異稍事清洗,便為自己與行歌各盛了一杯酒。

行歌一仰頭,酒入腸,甘苦似輪迴,心底一燙,卻四肢透涼,“好酒。”

“這叫百年風騷。哎,你盯著我作甚?是秦大總管取的名字。”公孫異道。

行歌忙搖頭,卻仍直勾勾盯著公孫異,“知音啊你誤會了。我是想說凌雲峰的夜啊,真冷。”

公孫異生生愣住半晌,才略有些遲疑地將外袍褪下。見行歌一臉歡喜地接過去,將自己裹了起來,他的臉忍不住有些發苦,“行歌啊,一會兒出去你可記著把袍子還我。”

行歌一聽有些受傷,“知音啊,這話怎麼說的。你是不相信我的人品啊,你那五百兩銀票我可沒動過,就在屋裡包袱裡擱著,回頭就還你。知音啊,你太讓我傷心了……”

公孫異見她唱唸做打立時就要發作,忙開口解釋:“好友你這才是誤會了!那五百兩身外之物,用來衡量你我這走腎又走心的情誼簡直是褻瀆。我說的是,這袍子……咱們畢竟男女有別……”

公孫異心裡想的是,瞧斐然殊那拼著傷筋動骨也要豁出去往死裡揍月無極的架勢,雖不知是什麼深仇大恨,但總歸同這姑娘脫不了干係。前車之鑑吶,這要是讓斐然殊看見行歌穿他公孫異的衣服,都不用少陽掌,就一根手指,一道劍氣,就能把他公孫異給劈了。

行歌心裡想的就簡單多了:哦,男女有別,那不是男女就沒問題了。

公孫異可不是前一回跟她喝酒時的公孫異了,在她當著他和斐然殊的面兒說出“男女通吃”時,他已經前後貫通徹底領悟了這姑娘腦中在想的東西,此刻見她眼神複雜若有所悟,忍不住在心中喊了一聲糟。

如此這般,好說歹說解釋清楚了自己與斐然殊的清白之時,酒也喝得三四分醉了。

空罈子滾了一地。

這場景不可謂不眼熟。

酒肉穿腸過,情義留心中。

行歌覺著自己與公孫異的感情更上一層樓了。

公孫異也是這麼覺得。

“知音啊,人常說過命的交情,我覺著,那都不如你我這過腎的交情啊!”行歌迷濛著眼,又幹了一大口。最初的白玉杯早已不知丟到何處。淺酌不是她的風格,爛醉最宜這寒涼秋夜。

“好友啊……吾亦深有同感啊,你看咱倆這交情,就差拜堂……嗯?呸呸,不對,拜把子!啊,幸好斐然殊沒聽見……我總有一天要死於這張嘴……”

公孫異酒量本就不如行歌,此刻醉意更深,開始有些大舌頭。

“知音啊,我實在不明白,你為何如此懼怕阿斐?”行歌撐著酒罈子坐了起來。

“你不知啊,他千萬般好,就是做人做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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