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任何一件東西跟華佗攀上關係,價值都會翻上幾番。
雖然葉楊對於白楊松還算信任,但這關乎到自己的秘密,萬萬是不可能對白楊松盡然告之的。
聽到葉楊這麼說,白楊松卻是鬆了一口氣,仔細研究起那段生澀難懂的古文來,倒是把葉楊晾在了一邊。
葉楊苦笑,他知道對這個醫狂來說,他得到了行醫筆記後,現在就算天塌下來,他都末必會理會。
走出白楊松的書房,無聊的葉楊想到處走走,順便參觀下白家的庭院,但他沒有想到,他剛書房不遠就被人攔住了。
“你是誰?擅闖白家,你到底有何居心?”剛碰面,對方一連串的話就丟了過來,直接給葉楊蓋了一頂大帽子。
那聲音,帶著一種高高在上的藐視,就算葉楊不去看對方的臉,依然能猜測到對方那種超然的表情。
葉楊皺了皺眉頭,卻見是之前有過一面的白惟,見他帶著幾人將自己圍在中間,叉著腰,一臉得意的看向自己,葉楊心裡便冷笑不己。
好大一頂帽子,白惟不可能不知道葉楊是白楊松請來了,但他卻裝作不知道,反而把這樣一個罪名給安在了葉楊頭上。
原來是找麻煩來了。
葉楊並不懼怕麻煩,讓他感到麻煩的,都被他抹除了,在他的觀念裡,跟他作對的人,除了生,不是死,沒有第三種結果。
只是,現在他在白家,一些事情根本放不開手腳,對於白惟的挑釁,他只是當成沒有聽到。
這樣一個可有可無的小角色,實在提不起他的性質。
但是,雖然葉楊這樣想,但白惟就末必會如他所願。
“站住,莫非你就想這麼走不成?”見到葉楊扭頭就走,白惟卻是不樂意的,直拉將葉楊攔了下來,一臉戲謔的開口道。
對於白楊松所言的貴客,白惟並不放在心上,眼前這個人,比自己還少了幾歲,能是一個什麼角色?
相反的,他把白楊松打他的那一巴掌,遷怒於眼前這個人,全然沒有想這全是他自己所招惹來的。
白惟並不怕葉楊動手,這裡是白家,說句不好聽的,他想對方死,對方就算不死,也要缺胳膊少腿的。
原本白惟就是一個不學無術的花花公子,除了玩女人,就是結交一個流氓地痞和一些亂七八糟的酒肉朋友,那些人看他是白楊松的孫子,倒也獻媚奉呈。
長期下來,他自然是飄飄然,抱著那種心理,所以他來找葉楊麻煩了。
他並不以為這樣做會造就什麼後果,在他的心理,白楊松就算再不喜自己,也不會去幫一個外人。
但是他卻明顯失算了。
“你想做什麼?”聽到白惟的話,葉楊停下了腳步,看著面前這個面色陰柔,咬牙冷笑的白惟,雙手環胸,一臉淡然道。
就算他現在打了這個白惟,白楊松也不會怪罪自己,對於自己孫子的品行,白楊松自家人知自家事。
更何況,只要葉楊不當著白楊松的面不殺人放火,他非但不會怪罪,反而會盡力替他掩飾。
白惟哪裡知道,他己經惹了一個不該招惹的人,看到葉楊停下腳步,還以為他害怕了,卻是連連冷笑:“你闖入我白家,還想問我幹嘛?把他給我拿下,先打斷一條腿再說!”
他的話剛說話,他身邊幾個狗腿子就朝著葉楊撲過去,那模樣,不亞於一隻餓狗看到一塊肥肉。
雖然葉楊不想掃惹一些不必要的麻煩,但不是意味著會被人期負著頭上。
這些流氓混混的打架動作,在葉楊看來實在是拙劣不堪,三兩下就將四五個狗腿子擊敗,其中不過花費了短短三秒。
白惟看到,他手下的人,一撲下來就全部倒飛了回來,全部躺在地上不住呻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