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呦啊比比啊，雞啊歐呦跟。”
鈴聲依舊獨特又勁爆。
陳不凡摸起手機，接通了電話，“喂，青青啊。”
“借錢？多少？”
“錢不成問題，你彆著急，給我說說怎麼回事。”
陳不凡耐心的聽著，臉色越來越差，陰沉無比，一股戾氣散發。
“我這就送過去，你在公司對吧。”
“半小時就到。”
陳不凡結束通話手機，作勢往外走。
“相聲哥，你不帶我啊。”王豆豆甩開兩條小手臂追上去。
“你在家老實待著，我有正經事。”陳不凡匆匆道。
“方青青？”
“嗯！”
“瞧你急得，那叫一個上心，若是方青青以後和別的男人結婚，某人不得吐血啊。”王豆豆擺擺小手。
“去吧，正好我也到坑隊友的時間了。”
上次說過，方青青在乘風公司實習工作。
陳不凡按照導航，很快到了地方。
乘風的規模在蘇城排不上號，前十都沒有它的身影。
主要做電子產品。
陳不凡下車，便給方青青打電話。
不到兩分鐘，方青青走了出來，身穿正式ol工作服，黑色高跟鞋，髮絲高高挽起，有種別樣的風味。
眼睛紅紅，小嘴微抿，似乎受了委屈。
當看到陳不凡時，勉強擠出一個笑容。
“不凡，你來了。”
“嗯！”陳不凡點點頭。
“錢，你……準備好了嗎？”方青青不好意思開口，“雖然有點多，但我會慢慢還的。”
“保證一分不差，欠條我都打好了。”
陳不凡低頭看了一眼，沒有伸手去接。
“收起來，我看看她到底有多大能耐。”陳不凡抬步朝公司走去。
剛走兩步，被方青青一把抓住，“不用了，確實是我弄壞的。”
“你呀！”陳不凡搖搖頭，“一些事情可以吃虧，一些事情應當寸步不讓。”
“一直好說話，會讓別人認為你好欺負，長久下去，你有數不盡的麻煩。”
“即便不惹任何人，別人也會有意無意的欺負你，懂嗎？”
“自古以來人善被人欺，馬善被人騎，步入社會了，不能太善良，該一是一，該二是二。”
“我們不欺負別人，別人也休想欺負我們半分。”陳不凡鄭重道。
隨之一把抓住方青青的小手，“走，帶我去看看。”
方青青乖巧的點點頭。
兩人進入大廳，一個女人抱著膀子站在電梯口，神色戲謔的看著方青青，眼神輕視，玩味，甚至看不起。
女人大約三十歲左右，打扮時尚，染著一頭紅長髮，燙著大波浪，臉上抹著厚厚的妝容。
透露著一絲絲風塵氣息。
這妝……抹了一盒粉吧？
嚇人！
“方青青，借到錢了？”女人伸出了一隻手，“拿來吧。”
“想要錢？”
方青青剛要說話，被陳不凡搶先道。
“廢話，她把水潑在我剛買的手錶上，她不賠錢誰陪。”女人伶牙俐齒，上來便是指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