處九座呈馬蹄狀的山峰說都是什麼名字,指著最大的那座說是寶珠峰,又給他介紹寺裡的石洞雕像等,說到高興處眉飛色舞起來,如同一個青春活力的少年一樣,帶自己心愛的女孩來看自己的秘密基地,關雎爾靜靜的聽著,聽到他講自己小時候如何第一次和父母過來,稍大一些和自己的哥們開車過來在後山打雪仗,說大家怎麼分工,誰負責防守誰負責進攻,大院的孩子很多時候都無師自通的使用各種戰略,後來,大人聽說了,也幫忙出主意,若是誰輸了,那可要小心懲罰了。
邊說邊走,兩人就來到了後山,那裡的雪格外多,看上去也格外厚,人又少,關雎爾正費力的想把腳移開時候,腦袋一涼,一團雪從頭髮上落下來,她開始以為是樹上落的雪,但是抬頭看沒有樹啊,正迷糊時候,聽到身邊一陣笑聲,不遠處站的是譚宗明,手中的雪還沒有擦乾淨,關雎爾霎時明白了自己被對方襲擊了,又好氣又好笑,心想這個男人比自己還幼稚說道:“六哥,你多大了,都快是大叔了,居然還這樣?”
譚宗明面色一黑,他一直拒絕想的是兩人的年紀,怕對方嫌棄他,沒想到居然聽到這句話,是男人就不能忍,正要說什麼,感覺到臉上一涼,一團更大的雪球從臉上滑下,原來關雎爾趁著說話時候已經悄悄團起一團雪,這就是剛剛他提到的聲東擊西,這麼快就學以致用了,小腦袋瓜還是挺靈活的。
就這樣一場莫名的打雪仗開始了,兩人忘記了年齡、地點開始了追逐打鬧,彷彿要圓兩人的一個遺憾,漫天的雪花如同精靈一般無聲的落在地方,只見在漫天白雪中一黑一白兩個身影在玩耍,四周彷彿拉上銀白色的帳篷將兩個有情人遮蓋住,就這樣跑了一會,兩人撥出的白氣越來越多。
慢慢的,關雎爾跑起來有些艱難,雪太深了,但是她被擊中的時候倒是有些少,譚宗明好像被擊中更多,看著他腦袋上盯著白白的一團雪,彷彿聖誕老公公,笑的關雎爾彎下腰說:“太搞笑了,六哥,我給你拍個照片發你吧。”正要拿出手機,突然感覺到一個有力的胳膊摟住了自己的腰,兩人在雪地上滾了幾圈,如同疊羅漢上下交錯,周圍是紛紛揚揚飄落的雪花,天地間彷彿只剩下兩個人,譚宗明看著身下戀人的眼睛,溫潤的如同浸了水的黑珍珠,脈脈含情的樣子煞是動人,實在忍不住低下頭,關雎爾彷彿明白他的意思,情不自禁的閉上眼睛。
兩人正要親近時候,忽然聽到一陣清亮的男聲從遠處傳來:“哈哈哈,哎喲,我去,不會真的這麼巧吧,我好像看到一個熟人,阿南,你看那是不是你們譚家的老六?今天也學小年輕在外面秀恩愛啊。”
又有一個男聲接道:“去,胡說什麼,你剛還和我說我們家老六在魔都呢,那人……。。”話音未落就消音了。
因為此時譚宗明回頭了,他的心中微微驚訝,聽聲音倒是遇到熟人了,他素來警覺性極好,但是那群人站在寺裡一座佛塔的二樓,從上面張望自是看的很是清楚,倒是真的太巧了,他顧不得看都有誰在上面,只是側了一下身體,想擋住關雎爾,自家小乖害羞的很,這樣被圍觀可是不行的。
譚宗明正待要扶起關雎爾的時候,只聽到關雎爾的驚呼“啊。”說完,低下頭將自己的腦袋埋到雪地裡,她今天穿的是白色的羽絨服,在雪地裡咋看彷彿一隻雪兔子,還是一隻想把自己悶死的雪兔子,譚宗明好笑的搖搖頭,拉住她一隻手:“沒什麼害羞的,我們是情侶嘛。”可是對方的小臉仍未抬起來,譚宗明彎腰想把對方抱起來,卻聽到對方捂著臉小聲說道:“我天啊,慘了,慘了,怎麼會這樣啊,六哥,怎麼辦?”
譚宗明湊近一點問道:“小乖,你怎麼了?”他看出了小戀人似乎不是害羞才這樣的,倒是看到什麼人。
他將對方從雪地裡挖出來,雖然今天小乖穿的不薄,但是腦袋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