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白天妖,話說你跟蕭先生這是怎麼了?”
白申唧唧笑了兩聲道:“這小鬼是因為朏朏居然聽我的話而不滿了。他也不想想,雖然他跟朏朏是舊交,但朏朏可是我妖族中妖,自然還是以我這個天妖的命令為首的了。”
聽到這話,佯裝離去的蕭霄突然竄了出來,看著白申冷道:“白毛猴子,你別太得意,雖然我的確是沒想到朏朏這傢伙會因為你的話而把屠度給帶回來,但顏川月現在可是連文人最重要的執筆之手都沒了,我看你還能怎麼辦。”
聽到這話,白申原本得意的神情收斂了起來,不發一言的消失不見。蕭霄冷峻的臉上帶起了一抹得意,接著也是消失不見。
俞夭海看著下方越打越慘烈的戰場,嘆氣道:“瞎折騰,就知道瞎折騰我們人族。顏素卿那小女娃的兩個兒子如今一個身軀被佔,魂魄還被封印著不能自由行動,一個身為文人,但執筆寫字的手卻是被斬斷相當於被廢了,這兩小娃娃的命真是……唉~”
屠度看著越打越向下沉的兩撥人馬,不由得有些興奮的說:“斷手的,你說這樣下去他們會不會直接把我家祖墳給打出來。”
顏川月一臉莫名其妙,他實在搞不懂這傢伙,怎麼自己家祖墳要被人從地下掀出來了他還這麼興奮。但身後突然被戳了下,他扭頭一看就見離幼芯正在收回她的狐爪。
顏川月摸了摸被戳的地方,不解的看著離幼芯。離幼芯化作人形,將他摸了後背的手拿給他看。
顏川月這才發現手上居然滿是血跡,驚訝之下他疑惑的問離幼芯。
“我之前的傷口不是都治好了嗎?難道現在又崩開了?”
離幼芯俏麗的臉上滿是嚴肅,語氣凝重道:“不是傷口崩開。川月你之前是不是沾染到了誰的血。”
顏川月回想之後才想起自己好像是沾染到了屠刀的血液,一旁的屠度見顏川月只顧著和那個狐妖說話,都沒聽他說了,頓時心中有些氣結,不過還是好奇的湊過去聽。
顏川月正好在此時說:“我之前在亂葬崗時碰到一個雙眼都被刺瞎的中年男子,應該就是他的血。”
屠度聽到中年男子四個字時心中就隱隱有些不安,他莫名聯想到一直還沒出現的屠刀,他心中不安卻一直在安慰自己,不過離幼芯的話卻讓他心中的幻想被徹底打破了。
離幼芯:“你是說那個在血棺裡的人,可他不是中年男人模樣啊?”
顏川月:“他之前是,只是之後突然變了模樣,而且就是他變模樣的時候流了很多的血,我當時都看愣了,估計就是那個時候不知不覺中沾染上了他的血。”
血棺?屠度心中疑惑,但轉眼就想起了那個在屠家內部流傳已久的規矩。
屠家此前是專門替馭千城軍方打理那亂葬崗的家族,後來屠家先輩中有一奇才,在日復一日安葬屍體,整理棺槨的過程中領悟出一功法,可以吸取當時名為葬烈坡上所有的煞氣。
有一段時間內屠家憑藉這奇特煞氣功決,以及就在葬烈坡這好似源源不絕的煞氣點的優勢,靠著葬烈坡數千年積攢下來的血屠煞氣居然是高手輩出,名動一時。
不過後來由於只吸取煞氣,而沒有打理好葬烈坡上的軍士屍棺,漸漸的葬烈坡開始被人稱作亂葬崗。因為屍體不受人尊重還一直被人當作汲取煞氣的工具,越來越多的軍士魂魄強行不去鬼域而留在了這亂葬崗,而屠家的人還不自知即將大難臨頭。
到了最後,這亂葬崗幾乎成了另一個鬼域,而且由於沒經歷過鬼域的洗元池洗禮,導致所有的魂魄都保留著生前的近半實力。當屠家終於覺得不對勁想要解決這些軍士鬼魂之時,已經晚了。
那一次可謂是屠家的浩劫,整個家族都差點被毀,最後還驚動了馭千城的高層,據說後來是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