帶了點落寞。想起之前她們的對話,她難道喜歡蕭零寂?
在場的薛千佳的親戚們都露出一副瞭然的樣子,嘴裡說著衷心祝福的話,手上也不停著,倒了一杯又一杯酒,手是要敬他倆。蕭零寂以他要開車為藉口,不停地讓寧初瀾替他擋酒,沒幾杯,寧初瀾已經頭昏腦脹有些微醉了。
又要喝醉了,他們能不能消停點。但是沒人聽得到寧初瀾心裡的吶喊,每個人都喝高了,對於蕭零寂和寧初瀾這兩個薛千佳的朋友,他們顯得非常的熱情啊。
有這樣的親戚薛千佳怎麼還會覺得過年無聊呢?寧初瀾光是應付他們遞過來的酒她都要累趴了,根本沒心思去想無聊與否的問題啊。期間她總是會偷偷注意薛千佳,但是後者異常的安靜,平時是個話癆的她今晚竟然沉默著吃飯,臉上是她讀不出的表情。
招架不住薛千佳親戚們的各種酒杯攻勢,寧初瀾終於醉了。她靠在蕭零寂的身上,醉眼朦朧地看著那一杯杯又遞過來的酒,擺擺手表示再也喝不下去了。醉酒是非常痛苦的,她一個星期之內經歷了兩次,作死的節奏啊。
“不好意思,她醉了。”蕭零寂禮貌的聲音響起。
“啊,這樣啊。”
“各位,我先送她回去了。”
寧初瀾暈乎乎地完全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只覺得有個溫暖的物體將她輕輕抱了起來,似乎還移動了。她想抬起眼皮,眼皮卻重的無法抬起。
“零寂哥哥。”薛千佳追到大門口,叫住了蕭零寂。
“怎麼了小千?”
“那個,”薛千佳低著頭,絞著衣角,彷彿在下決心似的,“你和初瀾姐,明天記得來哦。”
“好的。”蕭零寂習慣性地想揉薛千佳的頭髮,但是他抱著寧初瀾騰不出手來,只能溫柔地對她笑了笑,轉身朝他的車走去。
這傢伙睡得還真是香啊,她最近一定是胖了,抱起來沉沉的。蕭零寂將寧初瀾輕輕放在副駕駛座上,替她扣好安全帶,看著她熟睡的臉龐忍不住捏了捏。
他平穩地開著車到了寧初瀾家樓下,停好後看著對方還在熟睡著,便輕手輕腳地將她再次抱起來,熟門熟路地來到了她家門口,熟練地從口袋掏出鑰匙。
她一定不知道自己偷偷配了她家的鑰匙,不過,遲早都會有的,他只不過是提前預支了。
“唔”懷裡的人發出一聲囈語,突然雙手攬住了蕭零寂的脖子,整個人往他懷裡蹭了蹭,像極了一隻熟睡的貓咪。
蕭零寂好不容易把不安分的寧初瀾放在床上,就張羅著找毛巾給她擦擦額頭的虛汗。也許是伺候著她舒服了,她竟然醒了過來,但是還是保持著一種醉了的狀態。
蕭零寂惡作劇的心理又上來了,他何不趁這機會逗逗這個清醒的時候一點也不可愛的女人呢?他邊給寧初瀾擦著汗邊問她:“醒了啊?猜猜我是誰?”
寧初瀾眯著眼,著實的暈啊,但她的大腦還是清醒的。她搖搖晃晃地指著蕭零寂說了一句:“你是大魔王。”
“我叫什麼?”
“叫……”寧初瀾又晃了下腦袋讓它更清醒一點,“叫蕭零寂。”
“答對了。我們是什麼關係?”
“什麼關係啊……”寧初瀾嘟著嘴想了好久才作恍然大悟狀,“我們是敵對的關係。”
蕭零寂皺了皺眉頭,這女人,即便是喝醉了還記得那麼清楚,看來他有必要給她洗洗腦。
“我們不是敵對的關係,我們是男女朋友關係。”蕭某人開始了他的洗腦第一步。
“怎麼可能,我沒喝醉,你別想騙我。”寧初瀾擺了擺手晃著腦袋,顯然是不著他的道。
“就今晚剛確定的,你忘了?”蕭某人繼續洗腦。
“今晚啊……”這麼一問倒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