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了身子,往外屋走去。
沐焰玉殣正在剛好怒氣衝衝的走到了外屋,剛好看見李嵐卿優雅的從房間裡走了出來,他憤怒的把手中的殘破的畫卷丟在桌子上,怒責著李嵐卿:“你說,你為什麼要把清兒的畫卷給撕成這樣,難道她的東西就那麼礙眼嗎?你跟我成親的時候我就說過,你可以享有這個皇子府的所有東西,可以享受這高高在上的地位,就是不能問我索要不屬於你的感情,難道你就忘記了嗎?”
“我沒有撕清兒姐姐——。”李嵐卿看著沐焰玉殣剛想解釋,就聽見沐焰玉殣大聲喝止的聲音,讓正打算辯駁的自己給嚇得話都縮了回去。
“你給我住嘴,你沒有資格叫清兒為姐姐,本來以為你會跟那些女人不一樣,不會去爭風吃醋,到頭來,你依然跟她們一樣,爭風吃醋做得比誰都毒,連死去清兒的東西你都不放過。”沐焰玉殣陰沉著臉頰惡狠狠的怒責著李嵐卿,連讓李嵐卿說話的餘地都不給。
李嵐卿本來就是極力的壓制著心底的怒火,可是沐焰玉殣那惡毒的話音讓她心中的怒火漸漸騰昇起來,她臉頰上的肌肉跟著沐焰玉殣的怒喝聲扭曲著,掙扎著,最後她終於忍耐不住的怒喝道:“你說夠了沒有?”
李嵐卿的怒喝聲終於讓暴怒中的沐焰玉殣給停了下來,沐焰玉殣停下了怒責,呆愣愣的看著李嵐卿,實在無法想象竟然會有人膽敢朝他怒喝。
看見沐焰玉殣呆愣住了,李嵐卿才緩和了音調說道:“玉殣,你靜下心來聽我解釋好嗎?你沒有聽我解釋,就強硬的給我定罪,就是罪犯,你還得給他一個說話的餘地不是嗎?”
沐焰玉殣呆愣的狀態也就那麼一會,很快他就反應了過來,他揚了揚手中的碎字卷,冷冷的看著李嵐卿說道:“我進來的時候,可是你手裡抓著這字卷?”
李嵐卿看著沐焰玉殣手中的字卷,頓時啞口無言,確實這字卷一直都是在自己手中抓著的,可是它怎麼破碎的,自己竟然是毫不知情,等自己反應過來的時候,它就已經是這樣了。
“既然你承認這字卷在你手裡,那它破碎了,不是你撕的還會是誰撕的?總不會是別人自你手中拿過去撕了,然後再交回到你的手上吧。”沐焰玉殣冷漠的看著李嵐卿說道:“你還想狡辯什麼?從今以後,你再也不許去維珍那邊,要是讓我知道了,我饒不了你,哼,”沐焰玉殣把手中的字卷狠狠的丟在了李嵐卿的腳邊,不容得李嵐卿辯解轉身就離開了屋子。
李嵐卿看著遠去的沐焰玉殣,腦海裡回想著沐焰玉殣剛才說的話,氣得胸脯是一起一伏,垂在兩側的雙手緊緊的拽成了拳頭,渾身顫抖著,半天說不出一句話來。
旁邊站在的商皚忽然丟下商蓓的手,跑到了李嵐卿的面前,蹲了下去,撿起了被沐焰玉殣丟在地上的字卷,站了起來走到了旁邊的桌子旁,把手中的字卷仔細的一張一張鋪在桌子上拼湊著,拼湊了半天,商皚依然還是沒有拼出那張字卷的原貌來,商皚焦急得淚珠兒一滴一滴的往下掉。
“哥哥,哥哥,不要哭了,你哭我也要哭了。”商蓓不知道商皚為什麼哭,她著急的從衣袖裡拿出了小手絹,胡亂的在商皚的臉頰上擦抹著。
商蓓的哭音驚動了旁邊自顧自生著氣的李嵐卿,李嵐卿這才轉頭看向站在桌子,當她商蓓幫商皚擦抹臉頰的時候,她連忙走了過去,當她走到桌子旁邊的時候,呆住了,只見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