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殣聽見了李嵐卿說話的聲音,連忙轉身大步走到了李嵐卿的面前,從丫鬟的手中接過了李嵐卿,焦急的打量著李嵐卿問道:“卿兒,你哪裡不舒服?”
李嵐卿無力的搖了搖頭,全身的疼痛讓她連說話都顫抖著:“玉殣,我——沒事。”才說幾個字,李嵐卿的額頭上就冒出了豆大的冷汗出來。
沐焰玉殣看著李嵐卿痛苦的模樣,心都揪了起來,他輕輕的把李嵐卿放在了地上,讓李嵐卿坐在了地上,自己則坐在李嵐卿的身後,用手貼著李嵐卿的後背給她運功療傷。
“哼——,噗——。”
只聽見李嵐卿悶哼了一聲,從嘴裡噴出了一口黑血,整個人往後面倒了下來,嚇得後面的沐焰玉殣連忙收起了內力,接住了倒向他的李嵐卿,焦急的抱著李嵐卿叫喚著:“卿兒,你哪裡不舒服,告訴我啊。”
“誰讓你用內力給她療傷,告訴你,你用什麼都沒用,只會加重她的痛快,我勸你還是給她吃了真正的毒藥,讓她早死早投胎,免得她還要受七七四十九天的痛苦。”維珍蒼白的臉頰露出了一絲得意的笑容來,她頓時覺得自己身上的痛快值得了,至少還有一個人可以陪著她一起痛。
“你給我住嘴。”沐焰玉殣抬起頭看著維珍怒喝著,眼裡露出了憤怒的目光來。
“玉殣。”李嵐卿痛苦的喘息著。
“卿兒,你沒事吧。”沐焰玉殣聽了李嵐卿的叫喚他,他連忙轉變了臉色露出了少有的溫柔面對著李嵐卿詢問著。
李嵐卿困難的搖了搖頭,半天才勉強的說出了一句話來:“玉殣,這天色也不早了,我看你還是給她接上骨頭,押解她回去在審吧。”
“好,若昔、幻依。”沐焰玉殣溫柔的回答完李嵐卿,然後抬頭叫喚著後面的幾個丫鬟。
若昔跟幻依幾個丫鬟連忙走到了沐焰玉殣的身邊,接過了李嵐卿,恭敬的差攙扶著。
沐焰玉殣則是站了起來,大步走到了維珍的身邊,停了下來,冷冷的看了維珍半晌,才蹲了下去,在維珍的身上按著,只聽得骨頭啪啪一陣響,維珍長長的噓了一口氣,身上的痛頓時停止了,蒼白的臉頰頓時和緩了很多。
沐焰玉殣站了起來吩咐著月菊:“月菊,你帶兩個丫鬟把她給我抬上馬車。”說完沐焰玉殣往李嵐卿的方向走去。
“不用了,我可以自己走。”維珍的聲音從沐焰玉殣的背後傳了過來。
沐焰玉殣聽見了維珍的聲音,連忙轉身看向後面只見維珍已經不在剛才的地上了,而是站在了幾十丈遠的樹枝上,正冷笑的看著他們。
“你以為你站在那麼遠就可以逃得了嗎?”沐焰玉殣冷漠的看著維珍說道。
“我知道你的功勞深厚,我這樣逃是逃不了多遠就會被你抓住的,可是你是想要這個解藥,還是想抓住我這個人呢?”維珍冷笑了一聲,從髮髻上拿出了一枚銀釵,趁著沐焰玉殣分心的時候,她就投擲了出去,然後自己則往後面迅速的退去。
沐焰玉殣二話不說就跟著疾馳往懸崖方向的銀釵追去,在銀釵跌落懸崖的剎那間,沐焰玉殣抓住了銀釵,順手把銀釵放進了懷裡,又躍回到了原地,等他看向維珍退去的方向的時候,維珍已經不見了蹤影,只傳來了維珍遠遠的話音來:“絕命符沒有解藥,我給你的是毒藥,你不想讓她痛苦,就給她吃了那毒藥吧,這樣她就解脫了。”
沐焰玉殣恨恨的看了維珍消失的方向,然後轉身往後面走去,他從幾個丫鬟的手中接過了李嵐卿,小心的抱著李嵐卿坐上了馬車上,安置好李嵐卿以後,他坐到了馬車的前面,揚起了馬鞭撥轉馬頭往回去的路上飛馳而去,消失在黑暗的夜色之中。
才是五更,馬車已經停在了三皇子府邸的門口,沐焰玉殣放下了手中的馬鞭,反身就走進了馬車裡抱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