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四處躲閃著。
李尚書當然也看了到眼前的一切,他吃驚的轉頭看向旁邊的大夫人,眼裡首次露出了恐懼來,這個是他身邊的夫人嗎?那凌厲的煞氣,自己也是頭一次見過。
大廳裡一震寂靜,李尚書顫抖著手指著大夫人說道:“你——你竟然會武功。”
大夫人冷冷的看了一眼李尚書淡淡的說道:“你不知道的還很多。”說完,大夫人轉頭看向下面的奴僕低沉的呵斥著:“聽見我剛才說的話沒有。”
下面站著的奴僕也是首次見到大夫人發飆,他們嚇得蜂擁而上,抓住了幻依,揚起了手正要揮向幻依的臉頰。
“住手。”李嵐卿這下可沒有閒著了,她站了起來,一把抓住了一個奴僕的手,眼光銳利的看向那個奴僕呵斥著:“我看誰敢打她。”
“怎麼?卿兒,你竟然敢忤逆你的孃親?”大夫人低沉的語音中隱含著怒意。
李嵐卿可沒被大夫人的氣勢所壓住,她不懼的抬頭看著大夫人說道:“雖然你貴為孃親,但是你也應該要說理。”
“我怎麼沒理了?”
“卿兒不知道母親,你為什麼要責罰幻依,幻依到底做錯了什麼?”
“她還沒做錯?她竟然敢當著那麼多人汙衊裕震王爺,以裕震王爺這麼聲大勢大的人會像你們所說的那樣齷蹉嗎?”
李嵐卿聽了大夫人說的話,打心底湧起了一股冷意來,她本來還以為大夫人雖然表面對這尊身子的主人不好,但是心底還是在乎她的,如今看來,全然不是,照她的話來說,自己最好落入狼窩才是她最希望的,從大夫人的眼裡她看到了一股疼徹心扉的恨,這種恨讓大夫人完全沒有了理智。
李嵐卿悲痛的看著大夫人,緩緩的開口問道:“我倒想問一聲我尊敬的母親,我是你的女兒嗎?”
聽了李嵐卿的話,大夫人愣住了,半晌她才神色不自然的看著李嵐卿說道:“你說的什麼話,當時我生你的時候,旁邊還有兩個接生婆子,你父親還在外面等了大半天,你說你是不是我生的。”
“父親?”李嵐卿轉頭看向李尚書,眼裡充滿了疑問。
“沒錯,你生的那天,父親確實是在外面等了大半天。”李尚書的眼神遊移著回答李嵐卿,他怎麼好說夫人生這個女兒那天,他正在與二夫人尋歡作樂啊,他只能配合著大夫人說謊。
大夫人詭異的看了李尚書一眼,才轉頭看向李嵐卿說道:“怎麼?難道你懷疑你不是我的親生孩子嗎?”
李嵐卿揚起頭,不懼的看著大夫人淡然的說道:“確實,從小到大沒有見到你真正的關心過我一次,每次我遇到困難的時候從來都沒有看見你站出來保護我,每次都是她們——。”李嵐卿回頭指著身邊的若昔與幻依兩個人說道:“都是她們在我身邊,陪著我,守護我,而作為母親,在女兒最需要你的時候,你又在哪裡呢?”
“我——。”這下大夫人語塞了,可說不出話來了,她總不可能說自己是故意不站出來的吧。
“所以,你可以責罰我,你不能責罰她們。”李嵐卿站在幻依的面前,扶起了她,這才抬頭看著大夫人說道。
“好,這是你自己討來的,來人。”大夫人冷冷的低喚著旁邊的奴僕。
“大夫人,你不能責罰大小姐。”旁邊站在的若昔站了出來擋住了李嵐卿說道。
“我為什麼不能責罰卿兒,她是我的女兒,我竟然不能責罰自己的女兒,你倒說說看我為什麼不能責罰我的女兒。”
若昔看了看陰深莫測的大夫人,心裡滿含著懼怕,可是想著大夫人要責罰大小姐,這懼怕竟然讓她排在了後面了,她抬起了頭看著大夫人說道:“大夫人,三皇子說了,大小姐是他將來的皇妃,以後誰敢欺負大小姐,就是跟三皇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