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的老婆讓別人搶去呢?”
楊驚濤聽到此處,心裡更不是滋味,暗暗恐懼下來,卻依然還是不動聲色,可見此人城府之深。
“那就更不對了,難道歐陽老鏢頭死後,李少俠為了表示對師傅的孝敬,隱居了,卻連自己深愛的老婆都不要了嗎?我看不是這樣的,應該就是神仙所為。”灰衣男子繼續他的神仙之說。
“是呀,有道理。除非……”紫衣男子似乎想到了什麼?
眾人好奇地問道:“除非什麼?”
紫衣男子小心地道:“不能說呀,說不得。”
眾人道:“不要賣關子了。”
紫衣男子道:“我不敢說呀!話不能亂說呀!”
灰衣男子道:“說吧,又沒有外人。”
紫衣男子道:“好吧,那我就說說也無妨,除非李少俠已經被人……啊……”
他剛說到“被人”,突然“啊”的慘叫一聲斷了氣,像是什麼疾病似的,卻又不太像。
“老弟你怎麼了?”“大哥你怎麼了?”“大哥你怎麼了?”眾人各自問道,灰衣男子用手指探探他的鼻子門前,驚道:“死了。”
“啊,死了!”眾人連同掌櫃、店小二一起驚道。
“好端端的人,怎麼就死到我的店裡呢?”那掌櫃激動地大聲叫道,但他馬上又似乎想到了什麼,趕緊轉為小聲地道:“大家不要驚慌,不要激動,人是死在老夫店裡,但不要驚慌,不要激動,也不知道得了什麼怪病,既然死在這裡,與本店算有幾分緣分,這棺材葬禮皆由本店承擔,大家不要宣揚,快通知他的家人,先把他送回家中,死了的人魂魄要馬上歸家才是。”
“你這老頭,就怕影響你店的生意,是嗎?”青衣男子怒道,“這老弟我們認識不過幾個時辰,不知道他是哪來的,如何通知家人呢?”
那掌櫃道:“哦,老夫不知道,那幾位誰做得了主呢?”
青衣男子怒道:“我做得了,既然認識了,也算緣分,江湖義氣嘛。”
那掌櫃道:“那就好,那就好,小兄弟年紀輕輕,就如此仗義,真是不簡單呢。”
青衣男子道:“不要跟我油腔滑調,這件事不應該這樣算了,死個人,不是死只貓,怎能隨便處理了?”
“對!”“對!”“對!”……其他幾人也贊同道。
那掌櫃道:“既然這樣,老夫願意出雙倍,如何?”
青衣男子道:“不行,錢能代表什麼,主要是人。”
那掌櫃小聲地怒道:“那老夫也沒辦法,老夫不怪你的人別處不死,偏死在老夫店裡,折了晦氣,老夫不要你賠,你還想如何?”
青衣男子大叫道:“死人了!死人了!”
那掌櫃大怒道:“好個不講理的年輕人,你要叫,儘管叫,讓人來評評理。”
那少婦從樓上房裡急跑了下來,急道:“誰死了,老公你還好吧?”
灰衣男子道:“我哪有事,這位老弟得疾病去了。”
“叫什麼叫?把人給急的,還以為是我老公的寒毒犯了。”那少婦直向青衣男子嚷嚷道。
青衣男子罵道:“你不是說,要讓他後悔嗎,又在這急些什麼?”。
那女子反問道:“關你屁事,老孃問你,要是將來你老婆有事,你又如何?”
青衣男子挑撥道:“你老公說你賤,你還真賤,看我不收拾你。”
那灰衣男子道:“你敢,我可以說她賤,你說不行,要今天你敢對我娘子無禮,你試試看,別怪我不講情面。”
那青衣男子怒道:“那我就試試看。”說著便拔出鋼刀,刺向了那女子。那女子一個側閃,雖然避開了,但速度還是慢了點,腰部劃出了一個口子,鮮血流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