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開。”
硫兒似乎是和狐狸較上了,他忽然大聲叫道:
“皇兄,你的聖旨做不做數呢?!是你自己下旨把她賜給我的……”
“聖旨只在她活著時有效!”
“那麼,你用什麼身份帶走她呢,我的皇兄!”
清晨,某科大107宿舍五號床。
某女睡得渾身發顫,哆嗦地賊厲害。
是時,該女模模糊糊的呢喃了一句:“冷……”
忽然,一隻枕頭被甩上了五號床,重重的砸在該女腦殼上。
喀伴隨著一聲‘唉喲’,五號床的那位終於揉著腥松的睡眼撐起了腦袋。
“丫丫個呸……誰啊?!想謀殺啊……”
她把那砸中自己腦袋的枕頭攬進懷裡,睜開那雙眯眯眼瞥向床下站著的罪魁禍首。
踴此時,只見那名罪魁禍首揚起爪子一把揪住眯眯眼某女的耳朵,大大咧咧的罵起來:
“我呸你個蘇青青,這都七點半了,你還不給我死起來!”
蘇青青眨巴眨巴眼睛,費力的轉了好幾下腦筋,似乎想要記起什麼,可腦袋裡卻空空如也,什麼都沒有。
於是,蘇青青只能癟了癟嘴巴,皺著一張臉道:“嘶,慶姐啊……我剛才做夢,好像在一個冷颼颼的破地方……差點沒凍死老孃……”
“你妹的!你丫把被子踹地上了,凍死你活該!”
蘇青青把腦袋探出床欄杆,哎,還真是的,她丫的被子像一坨便便一樣耷拉在地上呢……
囧,蘇青青好不委屈的對著床前的慶姐道:
“慶姐,你好狠的心……看到人家的被子掉地上都不幫我揀揀……”
慶姐一臉鄙視的瞅著蘇青青,“蘇青青,勞資跟你言歸正傳,現在是XX時間七點三十四分,離四級考試開場還有不到半小時的時間,而你蘇青青同學,正是我們宿舍今兒個上午唯一要去參加四級考的。
嗷,賣糕的,今兒個四級考試?!
蘇青青淚眼問天,“老天,你不是耍我吧,為毛我腦袋裡啥子訊號都沒有啊——”
龍怒,一起陪葬【4】
慶姐劈手奪過蘇青青手裡的枕頭,冷眼瞪還在床上垂淚問天的蘇青青:
“你還可以多問兩次老天,然後讓你丫這次四級不要像上回掛得那麼悲慘……”
“知道知道……”蘇青青碎碎念著順勢就要爬下床。
當她才頂著鳥窩頭趴在階梯一半的時候,三號床的方紅琴把目光從電子書上移到丫身上,然後,極其面無表情的隨口說了一句:
“蘇青青,你不會打算穿著睡衣出現在四級考試現場吧?”
在床邊雙手叉腰的慶姐一臉無可奈何的對方紅琴道:
“算了吧,就這丫那德行,能準時出現,且不被監考老師攔在考場連試卷都摸不到就好……”
於是乎,在眾人鄙視的眼神中,蘇青青顧不上刷牙洗臉,抓起桌上的水筆、2B鉛筆、准考證踏著拖鞋穿著睡衣就直奔四級考場。
可是,當她踏出宿舍門的時候,蘇青青又折回身子,她忽然一臉猶豫的問道:
“筒子們,我這幾天都住在宿舍的嗎?”
“廢話,滾去考你的試去——”
還在睡著卻被吵醒的劉潔伸手撈起地上的運動鞋就照門砸去!
蘇青青趕緊躲開,想了想時間不多了,只能走人,心裡卻還是莫名其妙的不舒服。
為什麼,她心底有種奇怪的感覺?而腦袋裡卻是空空如也……
哎!特麼地,最關鍵的是,她蘇青青現在是在去往四級考的征程之上啊,丫丫個呸的,腦袋瓜子裡連一個英語單詞都木有蹦出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