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急忙問道。
“自己看吧。”流雲說完,將信遞到了拿侖多手中。
“水寒,你怎麼看這件事?”
“頭兒,我接到這個訊息時很意外。這種新武器,似乎也是第一次出現在戰爭中。獸人帝國最近的一系列動作,沒有表面看起來那麼簡單啊!”
“何止不簡單,簡直就是所謀甚遠!”流雲笑道,“沒想到獸人也能幹出這樣漂亮的事。魔導大炮,相當於無數個可以瞬發的魔法師!如果沒有血神教這個障礙,哪個國家擁有這種力量,都足以稱霸這個大陸了!”
“他們藏得很好,要不是血神教突然給他來了這麼一傢伙,夜風隊員碰巧遇到一個知情的獸人士兵,我們真不知道會被蒙到什麼時候!”水寒道。
“我一直奇怪,獸人究竟是怎麼擊退血神教的攻擊的,現在看來一切都很好解釋了。而且,我覺得獸人帝國突然發生的種種變化,都與一個人有極大的關係!”
“你是說那個獸人使者明洛?”拿侖多看完了情報後,突然問道。
“嗯。這個人絕對沒有表面看上去那麼簡單。在追求緋淚失敗後他所表現出的大氣,其實早已令我心折。憑心而論,我沒他那氣量。一個人的氣量,不是與生具來的,而是長期身處高位培養出來的。”
“頭兒,既然我們知道了,也就沒什麼可怕的了。面對血神教的威脅,獸人帝國也不敢輕舉妄動,即使將來他們有什麼圖謀,我們還有足夠的時間去準備。他們有魔導大炮,我們不也有洛夫造嗎?誰強誰弱,現在還說不清楚。”水寒似乎並沒有把獸人的威脅放在心上。
流雲搖了搖頭:“水寒,我們現在知道的只有魔導大炮。如果這只是冰山一角呢?”
水寒聞言呆住了,臉色越來越難看。
拿侖多覺得流雲的擔憂很有道理:“看來,我們得想辦法搞清明洛的底,搞清楚獸人倒底想幹什麼。別和血神教稀裡糊塗地打了半天后,又被獸人在背後狠狠地插一刀。”
水寒道:“我會命令獸人的夜風隊員加緊收集關於明洛和獸人軍隊的情報。”
“原則是在保護好自己的基礎上進行。明洛,我有辦法把他架到火上。
既然他們有這樣強大的武器,那我怎麼也得把獸人拖進血神教這趟渾水了!到時正好看看,他們手裡還有什麼寶貝!”
“不過,這個魔導大炮,是不是太***牛叉了點?真想搞一門來研究研究!”流雲接著嘆道。
在這個冷兵器時代,任何一件新武器的出現,都會對戰場造成不可估量的影響。想起情報中關於魔導大炮的描述,流雲很是羨慕。但這樣的高精尖武器沒有掌握在自己手中,又讓他覺得心裡發毛。他更擔心的是,如果這鬼東西是明洛那傢伙一手弄出來的。這種擔心,讓他心中生出了一個極為荒謬的想法:“明洛這丫,會不會和老子一樣,是從哪個鬼地方穿過來的?”
“你要小心明洛。”這時,流雲的腦袋裡突然冒出了海侖那絕美的容顏,耳邊又響起了她臨行時的叮囑。
流雲突然想起一件事,心中大震:“水寒,你曾經跟報告說,狼軍在布魯克的帶領下,成功在威尼城外擋下了血神教的攻擊?”
“是的,頭兒。”
“那一戰中,他們使用了一種叫狼牙的新式武器?”
“對,是一種簡易戰車。”
“我的乖乖,居然還有戰車!血神教這幾下,還真打出了不少好東西!”
“我也只能看懂點皮毛,但就這點皮毛,也許會給你些意外的驚喜哦!”海侖在要《地精機械術》時的情景,電光火石般地在流雲的心頭閃過。
水寒和拿侖多靜靜地望著流雲,等待著他的下文。他們知道他一定從這幾件事中嗅出了異樣的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