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何地,神秘感都必不可少。”張華明詭異的笑了笑。
“就你這傢伙門門道道最多。”秦嘯天無奈道。和張華明做了這麼多年朋友兄弟,他一直都沒真正瞭解過這個傢伙,不是沒去了解,而是瞭解的越多,就發現他身上的秘密越多,好像他渾身上下沒有一個地方不是秘密。
對秦嘯天和圍繞在張華明身邊的所有人而言,張華明本身就是最充滿未知和神秘,最令人心生敬畏和恐懼的存在。
“嘿嘿,玄天宗可不是隻有這麼一個小地方,其它四座山峰也都是玄天宗的旁支山門,是他們自己設計的,我也帶你去瞅瞅吧。”張華明說道。
“切,他們這些都是大老粗,能設計出啥好東西來。”秦嘯天臉上故作不屑,哼哼了一聲,腳下卻快步跟上張華明,似是有種迫不及待的感覺。
秦嘯天說的沒錯,王熊和鄭小虎這幹人都是大老粗,確實設計不出什麼充滿美感和華麗的東西,但他們設計的山門卻給人一種氣勢雄渾,咄咄逼人,煞氣沖天的感覺。秦嘯天隨著張華明將四個指峰都逛了一遍,不禁對王熊等人刮目相看,三日不見,原來他們都早已非吳下阿蒙。
“看來當初他們選擇跟你是對的。”二人從五指峰一個月開闢出來的小道一路向山腳走去,秦嘯天回頭望了一眼身後的五指山脈,語氣幽然的說道。
“沒什麼對不對,跟著我,只會讓他們雙手沾滿更多血腥。這是我最不願意做卻不得不做的事。”張華明淡淡道。
“人們都說咱們當將軍的肯定都是好殺成性的傢伙,有誰能想到其實我們一點都不喜歡殺人,殺人,只是為了不想被別人殺而已。”秦嘯天嘴唇苦澀的笑了笑,透著深深的無奈。
“站住,此地禁止任何人進入。”兩人正暗自感慨,前方忽然傳來一聲厲喝。
“幹什麼,這裡又不是你們夏朝帝國,本公子想去哪就去哪,什麼時候輪到你們來管了?”一個極為傲慢的聲音說道。
“此地已被列為禁地,未經允許,任何人不得進入。違令者以軍法處置,希望你們能配合。”之前顯得比較冷酷的聲音義正嚴詞的說道。
“你說是禁地就是禁地?那我還說這是我家後院呢。憑什麼你們猛虎軍團的人能站在這裡,我就不能上去看看?”那傲慢的聲音大為不屑的說道,顯然根本沒把先前那名負責守衛計程車兵說的話放在眼裡,“本公子乃是西壠帝國公爵之子沈長坤,身負子爵爵位,爾等區區一介卑賤士兵,難道還想攔我不成?”
“我等只是盡忠職守,若是諸位要硬闖,那我等就只好得罪了。”先前那士兵依舊不卑不亢的說道。
“敬酒不吃吃罰酒,本公子今日就給你們一點顏色看看,免得你們真以為自己猛虎軍團就真那麼了不起。”沈長坤見自己抬出子爵的身份都沒用,頓時惱羞成怒,冷聲喝道。
猛虎軍團的名頭他不是沒聽過,相反的,他耳邊老是聽他老爹和一些將軍說猛虎軍團如何如何厲害,如何如何兇猛,如何如何勢不可擋,好像在他們心裡,猛虎軍團就是攻無不克戰無不勝的鐵甲之師,他都聽到耳朵快出繭了,心想那所謂的猛虎軍團只不過是一群披著虎皮的羊而已,只打了幾次勝戰,就以為自己牛氣沖天,時間一久,大家以訛傳訛,人云亦云,結果就把那猛虎軍團誇上天。
老爹和那些將軍一直長他人志氣滅自己威風,這點讓沈長坤心裡很不舒服,他是一個相當驕傲的人,更以身為西壠帝國人而驕傲,認為其它帝國的人都只不過是一些有勇無謀的匹夫罷了,他雖然不會行軍打仗,但卻有一顆偏執的愛國心。
此次他本沒打算來五指山脈參加什麼狗屁玄天宗的開山大典,對那個據說是張華明的人更不屑一顧,奈何他終究拗不過老爹的命令,只好很委屈的來了。剛來到五指山脈的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