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一雄沒料到她咬的這麼狠,空著的另一隻手反手就是一個耳光甩到了季冉的臉上。
“啪”的清脆聲響徹在明亮的套房裡。
季冉半邊臉頰都被他這一巴掌給煽腫了。
不過山口一雄情況也沒好到哪兒去,手背上被她咬的血肉模糊的一大塊,連皮肉都翻開了來,血糊糊的。
季冉聽他嘴裡嘟囔了幾個日語單詞,她只聽懂了一個‘八嘎呀路’。
山口一雄大約是疼極了,冷臉丟下一句“回頭有你好看的”轉身邁著步子出去了。
季冉聽到門被大力關上的聲音。
臉上火辣辣地疼著,嘴角還滲了血絲出來。
季冉伸手摸了摸自己紅腫的臉頰,疼得她立馬“嘶”了一聲。
不過一想到山口一雄手背上的血肉模糊,她又覺得自己是賺了。
好歹他傷的比她嚴重呢。
。。。。。。
另一個房間裡。
醫生正在給山口一雄處理手背上的傷口。
陸初兒手裡端著杯香氣濃郁的紅酒,輕抿了一口,嗤笑了一聲,“嘖嘖,人我都給你弄過來了,你平時對我那股狠勁兒哪去了,連個女人你都弄不了。”
山口一雄因為她的話眉眼間陰翳更甚,連給他處理傷口的醫生都感受到了那股騰騰的怒意,拿著紗布的手哆嗦了一下。
幸虧山口一雄沒有發現他的失常,醫生稍稍送了一口氣。
“你他/媽給我閉嘴!”
陸初兒輕笑了一聲,搖晃著手裡的高腳酒杯走過去。
現如今山口一雄還得靠著她討好阮彪,剛剛只是被那些話激的心頭火起,這麼吼了她一句。
“你衝我撒什麼氣。”陸初兒聳了聳肩,“你別忘了顧邵庭那個弟弟是幹什麼的,大概不超過今晚他們就能找到這裡來了。”
“。。。。。。”
醫生處理好了傷口,恭恭敬敬地拿著醫藥箱退出去了。
山口一雄身上的襯衣有些皺巴,釦子掉了好幾顆,看上去竟有些狼狽。
陸初兒又抿了一口紅酒,晃盪著身子依偎在他身邊坐下。
“你打算怎麼辦?”
山口一雄鷹眸眯了眯,沒說話。
陸初兒把手裡的酒杯擱下,優雅地翹起二郎腿,“我看你現在也沒什麼性/趣了去弄她了,不如便宜一下外面那幾個保鏢吧,反正最後結果都是一樣的。”
只要是最後季冉被別的男人給睡了,不管是誰,都能把邵庭給逼瘋。
不得不說,陸初兒還是很瞭解這個男人的弱點的。
山口一雄沉默了一會兒,開口問的卻是另一件事,“阮彪那邊,怎麼說的?”
陸初兒嗤了一聲,“能怎麼說,他之前答應你的只是商業利益上的合作,可這件事情現在牽扯到了顧家,這趟渾水他可是不願意蹚的。”
。。。。。。
又累又餓的,季冉還得強撐著不讓自己睡過去,神經緊繃的都要大腦缺氧了。
算了一下時間,她醒過來之後也有三四個小時左右了,加上她之前昏迷的時間。。。。。。
季冉判斷,距離她被擄過來這裡,應該還沒有超過十個小時。
季冉判斷,距離她被擄過來這裡,應該還沒有超過十個小時。
心裡有些微微地埋怨起顧邵庭來。
都過了這麼久了,他怎麼還沒找到這裡來呢?
正出神地想著,突然聽見了一聲極輕的“咚咚”聲。
季冉嚇了一跳,以為是山口一雄又來了。
她下意識地繃直了身子死死地盯著門口的方向。
但過了一會兒也沒見門被推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