伯了,義父想去看他。只是把你一個人留在家裡行嗎?”
紅線起身,搖著紅樹花的胳膊道:“不嘛!線兒也要跟著去。線兒也想玉壺子伯伯。而且,線兒很久沒見沁園哥哥了。您就帶我去吧!我保證乖乖的,不搗蛋。”
紅樹花哈哈一笑,道:“想玉壺子伯伯是假的,想見你梁大哥才是真的。這可是你說的。乖乖的,不許搗蛋。”
紅線叫道:“這麼說,你同意了。太好了。”一高興,哼著小曲,迎空翻了個跟斗。
紅樹花搖頭嘆息道:“看你,那像個姑娘家。”紅線做了個鬼臉,扭身躊跨出門檻,跑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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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父女二人帶了一個包裹。輕裝上路。紅線在家裡,有七八年沒出門了。此次出來,景物一新,心悅神怡像個快活的小燕子。父女二人亦遊亦行。放緩了腳程。半月的腳程,竟走了一個多月。
這時,趕到衡山,已是掌燈時分。紅樹花幽幽嘆息。昔年他送小茜到衡山求醫時,也是這個時候到此地,“此地曾居住。今天宛似歸。可憐汾上柳,相見也依依。”“去年天氣舊亭臺,時辰依舊景物在,欲求芳魂向泉臺。”
紅樹花默默地想著,不知不覺已到了藥院籬門前,紅線上前扣起柴門:“來了”裡面有個少年應了一聲,就聽踢他踢他拖地聲。一個少年開開門。粗衣布服,整潔束雅。天庭飽滿。地額方圓。帶著一股濃濃的書倦味和藥味。少時之模樣,可見一二。少年看著紅線,猶豫道:“小姑娘,你是?;”
紅樹花笑道:“沁園,你怎麼連她都不認識了。”梁沁園瞥了紅樹花一眼,倏地叫道:“紅叔叔,原來是您。這位一定是線兒妹妹了。快請裡面座。”
二人進這草堂,紅線嗔怪道:“梁大哥,你把我給記忘了。”
梁沁園訕訕道:“怎麼會呢?線兒越長越好看,梁大哥都快認不出來了。”
紅線道:“義父,您老說我嘴甜。我看,今天雙多了一個嘴甜的。以後,您拿他當甜點好了。”
梁沁園聽她說到甜點,才道:“對了,你們吃過沒有。我去給你們準飯去。”
紅樹花道:“你甭聽她的。我們在山下已經吃過了。你師父呢?這麼晚了,不會還在山間採藥吧?”
梁沁園道:“不,師父在閉關,再過三天,就可以出關了。
紅樹花道:”他在什麼地方閉關。“
梁沁園道:”就在金雞峰排去洞內。“
紅樹花詫道:”你怎沒為他護法呢?“
梁沁園笑笑道:“用不著,師父已經在洞外佈下重重機關。毒物。比我這個人可強多了。”紅樹花微微一笑,不瑞說什麼。
三日後,玉壺子果然功行圓滿,破關而出。見到紅樹花,十分高興。熱絡幾句。話後,坐了下來。玉壺子看看梁沁園,紅線,捋須笑道:‘紅老弟,歲月蹉跎不饒人了。你看他們都長這麼大了。咱們可都要老了。”
紅樹樺嘻嘻笑道:“所以我來看看你這老不死的,現在不比從前少年時,只怕分手更無期,看花伴一年少是一年了。”
玉壺因大笑道:“你是成心來咒我的來著。我不怕,越咒越命長呢?想氣我,辦不到,”
紅樹花道:’說正經的,道兄,你不給你這侄女一點見面禮嗎?‘
玉壺子因大笑道:”這才是你此來的目地。說什麼看望故人,那才是假的。怎麼著,再玩一次易子而教的把戲。“
紅樹花因笑道:’原來抱琴大師已來過。同樣的遊戲,玩兩次,就無趣可言了。況且線兒年幼資淺,承受能力有限。所學太博,則雜而不精。有害而無一利。只要仙長給她點增質藥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