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這封賜的大事,臣妾怎麼操勞?”
“不管,反正等下你自己看著辦,孤不會說一句話的。若是你不給她封賜,可就是你的事了,和孤無關。”墨夜說著,臉上露出了邪魅的笑,羽含煙突然有一種想上去將他那張俊逸非凡的臉給撕爛的衝動。打色子樹。
太腹黑了,太暗黑了。
羽含煙被墨夜的話咽得粉拳亂顫,此時,站在寢殿外的寒汐雲氣得渾身顫抖,雙拳緊握長長的指甲掐進了皮肉裡都不覺得疼。
“砰砰。”寒汐雲伸手輕輕的扣了扣門,墨夜聽得聲響,正了正臉色。“進來。”
寒汐雲推開門走了進去,順勢將門推得大開。
“臣妾見過君上。”寒汐雲福了福身子,向墨夜行了一禮。墨夜看向臺階下的寒汐雲,寒汐雲不等墨夜說平身,便直起了身子。
墨夜不悅的擰起了眉。“你看不到這裡還有其他人麼?”
寒汐雲撇開視線,淡淡的看著坐榻另一邊的羽含煙一眼。
“臣妾眼裡只有君上,看不到其他人。這寢殿裡還有其他人嗎?”寒汐雲似笑非笑的勾了勾嘴角,又轉眼看向墨夜。
“君上,這裡還有其他人在嗎?怎麼臣妾看不到?”寒汐雲淺淺的笑,身著一身淺藍色的紗裙,如一位冰山美人。
“寒汐雲,你看不到本宮的存在嗎?”羽含煙突然出聲,墨夜也生生的忍住了要暴發的怒意。
寒汐雲扭頭四處看了看,假裝像是看不見東西一般的四處亂瞅著。“君上,誰在說話,誰在說話?”
“放肆。寒汐雲,別以為你仗著生了個小皇子就有恃無恐了,本宮大可以告訴你。只要本宮不樂意,你就算生了小皇子又如何,你依舊是個名不見經轉的小主。如今本宮才是這後宮裡的主子,是這天罱國的皇后,母儀天下的皇后。你以為你生了小皇子就可以欺壓本宮了麼?那你就大錯特錯了。”
羽含煙說著清淡如風,寒汐雲聽完羽含煙的話氣得俏臉微獰。“臣妾見過皇后。”
“寒汐雲,既然你到現在都不認可本宮,那本宮再告訴你一點,好教你長長記性。”
墨夜聽到羽含煙這句話,有些好奇的盯著羽含煙,寒汐雲也看向羽含煙。
羽含煙抿著雙唇笑了笑,眼底卻是一片冰冷。“咱倆有著一模一樣的面孔,這是眾所周知的事。你如今生了小皇子是不錯,就算是按照宮規立儲先立長,就算你的孩兒成了儲君日後就是天罱國的新國君。可本宮也可以立出一條新的規矩,就學習當年漢武帝的立儲原則,立太子,殺生母。”
寒汐雲大驚,就連一旁的墨夜也是震驚得張著嘴看著羽含煙。
“你若是再目無尊長,那麼這條律例就會出現在天罱國的律例中,等到小皇子被立太子的那一天,也就是你寒汐雲的死期。”
寒汐雲身子猛的一顫,張著嘴一臉不可思義的看著羽含煙。
直到這一刻,寒汐雲才意識到羽含煙到底有多可怕。
雖然她只是短短的說了幾句話,可每一句都正中她的死穴。
墨夜的雙眸微微眯起,深遂的眸子裡有濃濃的疑惑和不解。“誰是漢武帝?”
羽含煙怔愣,“這個臣妾無法向君上解釋。”
寒汐雲撲通一聲跪在地上,向高高在上的羽含煙叩頭。“皇后在上,請受臣妾一拜。”
說著,寒汐雲生生磕了三個響頭。
羽含煙的臉色稍稍恢復正常,抬了抬衣袖。“平身。”
寒汐雲戰戰兢兢的從地上站了起來,心中卻是又慌又亂,憤恨又害怕。
什麼時候開始,羽含煙竟然會陰毒到這個地步?較之一年前的自己,有過之而無不及。
“寒小主,你今日是來為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