羽含煙有些擔憂,楚俏跟了她那麼久,她自是知道楚俏的為人的。能在她身邊潛伏那麼久,且還不動聲色的一一將馮嵐她們幾人擊敗,是個不可小覷的女人。
這會兒子未離突然提及她,莫不是真出事了?
未離淺淺一笑,搖了搖頭。“倒不是她出事了,不過娘娘說前幾日在浣衣局見過她,可娘娘可知道君上可有曾去過浣衣局呢?”
羽含煙擰眉,反問,“君上堂堂一國之君,浣衣局乃是後宮之地,又是宮中最是荒涼的地方,君上又怎會去到浣衣局呢?”
“這麼說,君上是沒有去過浣衣局的。”未離沉吟半晌點了點頭,羽含煙卻是越聽越糊塗,“公公,你一再的提及楚俏,到底是什麼事?”
“娘娘,剛剛楚俏到乾清宮去了。”未離眼角偷偷打量著羽含煙臉上的神情,見羽含煙神色一僵,明顯是不知情的樣子。
“她去乾清宮?”羽含煙更加的不解了,“她去乾清宮做什麼?”
“說是君上親自命她在乾清宮裡當差,剛剛還給了奴才臉色看呢,看她那麼的趾高氣揚,怕是不假。”
“君上讓她到乾清宮當差?本宮怎麼不知道?”這後宮宮婢的調遣理應是要呈報給她這個皇后知曉的,若是楚俏真的被墨夜從浣衣局調去了乾清宮,那墨夜也應該和自己打聲招呼啊,怎麼突然就調到了乾清宮,還是由未離來向自己說起?
未離一臉的茫然,“說起這事,連奴才也不得而知呢。奴才每天都是跟在君上身旁伺候他的,可奴才還真不知道君上是何時去過了浣衣局,又是如何將楚俏調至乾清宮當差的。”
“楚俏人呢?”羽含煙淺聲問。
既然浣衣局都放不下楚俏那尊大佛,還被墨夜親自調去了乾清宮當差,自己再去管也是無益了。
“在乾清宮大殿呢,一點都不懂規矩,奴才罰她跪在乾清宮大殿裡面壁思過呢。”
“恩,這事本宮已經知道了。”
未離見羽含煙話都說到這份兒上了,也不便再在這裡久留下去。從坐椅上起身,未離向羽含煙微一作揖,“那奴才就先告退了。”
“恩。”
未離倒退了三步,轉身往大殿門口走去。
走至大殿門口時,未離突然頓住了身子,“娘娘無需擔心,奴才一定會給娘娘一個答案的。”w4qt。
羽含煙瞠目結舌,卻見未離已經拉開了大殿的門,走了出去。
羽含煙搖了搖頭,嘆息一聲從坐榻上站起。拉了拉披在身上披風,羽含煙回到了西暖閣,屋內昏暗的燭火將室內照得一片朦朧。
睡意全無,羽含煙坐在了窗臺前,一隻手撐著下巴,看著窗外的楊花正開得繁盛。
突的,窗前倏的晃過去一道人影,羽含煙嚇得一愕神,眨了眨眼,眼前卻又什麼都看不見了。
304。帶你出宮
羽含煙搖了搖頭,嘆息一聲從坐榻上站起。舒殘顎疈拉了拉披在身上披風,羽含煙回到了西暖閣,屋內昏暗的燭火將室內照得一片朦朧。
睡意全無,羽含煙坐在了窗臺前,一隻手撐著下巴,看著窗外的楊花正開得繁盛。
突的,窗前倏的晃過去一道人影,羽含煙嚇得一愕神,眨了眨眼,眼前卻又什麼都看不見了。
以為是自己眼花了,羽含煙起身,用木棍推開了面前的窗欞,一陣風吹來,空氣中帶有淡淡的草藥味,羽含煙不經意的皺了皺眉頭。
用木棍將窗欞重新撐好,羽含煙出了西暖閣,走到外面的庭院中。
空氣中似乎還殘留著淡淡的藥香味,輕輕染染的,不細聞的話還真不容易聞出來。w5b1。
朝著人影離開的方向看去,那裡早已經是一片黑暗,什麼也看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