及說這兩字了。為首一人一個眼神,立刻收聲,恭敬的退下。
倒是個好奴才坯子。相較於此人地護主心切,另一位隨從則顯得漠然許多,但,那微凸太陽穴,神光內斂而警惕地眼。輕微綿長的呼吸,都明白無誤的顯於出三人之中,武功高低的事實。
“呵呵也驚訝於自己的好心情,被人頂撞,卻生不出一絲火氣。
眼前不過一相貌平平的毛頭小子。本屬那種茫茫人海中隨處可見的普通人,然而。那一雙眼眸,卻出奇的清亮,不是因單純而清亮,但是經歷千萬磨礪後,所透出的清亮色。讓自己不由回憶起那段早被刻意塵封地記憶。似曾相識……那張欺霜賽雪的容顏。亦是有這樣一雙清亮眸色……一過經年……那樣的往昔……一旦錯過……便成永久的遺憾……
或是因此,讓自己能容下這小小少年的無理之舉。
“這兒都是異鄉孤魂,攀不上閣下這種貴人吧。”我的語氣。越來不善。
眼前三人,那衣料材質之名貴,做工考究,為首一人那渾然天成地首領都且不論,單是這林間明明可見四人,但,心情平復下來後的我,卻聽到六人地呼吸。
而那未曾謀面的兩人,單憑那綿長的呼吸節奏,那兩位的武學修為,至少與這位明衛不相上下。
什麼樣的人出遊,在帶了兩名隨從後,還帶兩暗衛相隨?這樣地手筆,肯定不會是已淪為亡國之人地越民能夠擁有的。
為首一人不由暗歎,小小年紀,卻擁有這樣敏銳的觀察洞悉力,聰慧如斯,在自己閱人無數地記憶中,原來也只有那一人吧……何況,這孩子的年紀……還要小得多……
明明是兩個天差地別,毫無相近之處的容貌,不知為何,偏讓自己屢屢勾起那段往事……
“你……很像我的一個故人……不是相貌,而是感覺……神似……對,神似
“故人?”我不可覺得這話應該算是讚美。打量那位怎麼看也三十出頭的男子,他的故人,也該是這般年紀吧,我……我一個十歲的小丫頭,怕是達不到跟這種中年大叔攀交情的地步。
歲月啊,所有女人密秘與天敵
“老大爺則,我想,我跟你口中的故人不
分交集一語之仇。
我這是說者無心,那人卻是明顯一愣。倒不是那老大爺的誇張稱呼,而是……英年早逝……這世上,若真有輪迴一說,伊人……轉世……也該是這般年紀吧……也對……那樣的女子……縱男子亦難及的……可惜……
試圖把這些軟弱的念頭驅出腦海,卻忍不住拿眼前的人與記憶中那張面容相比……神似啊……或是因此,自己才默許了這少年在自己眼前叫囂。
“也是,若這世上真有輪迴一說,十年光陰,她確也該如你一般大吧……”
啊生死兩茫茫,不思量,自難忘,千里孤墳,無處話淒涼。”
也不知是不是因眼前石碑林立,亦是受那人語氣中那股深深的思念之意,我下意識的就把這蘇東坡的名句給唸了出來。
“十年生死兩茫茫,不思量,自難忘……”聽著那人複述這千古名句,那渾厚的音色中,隱念無限傷感,竟使這一句詩詞,產生出一種獨特的韻味——追憶憂傷。
下一刻,那個一直隨侍在則,一言不發的侍衛,卻搶步上前,戒備的瞪視我一眼,回頭喚道“主子
這一聲呼喚並不響亮,卻隱含金石之音。
那原本已陷入回憶中不能自拔的男子,耳邊似驚雷炸響,猛然清醒。
自己今兒是怎麼了,以這少年的年紀,怎麼會知道那麼往事?如此貼切的的道出當年的……還有開始那明顯與不符年紀的感悟……怎麼可能是這小小少年能說出來的……
下一刻,看向我的目光中立刻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