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平,亦有限。哼
“可以走了嗎?”
“嗯退回他主子身邊,一進一退間,不差分毫,這樣地身手,應該是經過千錘百煉後才能擁有的吧
眼中閃過一絲羨慕,自己那憑空得來的內力。配上自己三腳貓般的功夫,如同一個身懷鉅款而不懂使用的孩童。真是可惜了
以後,自己還得多加鍛鍊才是。以免再次陷入這樣進退兩難之局面。一次、兩次的僥倖脫身後,我可不敢奢望命運之神次次都這樣對我微笑。
乾淨利落的轉身離開。毫不意外的聽到身後有人潛行跟蹤的聲響。
無語,這些個稍有頭面的大人物啊戲,真無戲。這一次,該領這隻尾巴到哪逛逛去……
我不緊不慢的走著。心裡也迅速盤算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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曠野的風呼嘯而過,三人立在這林立石碑前,為首一人上前,走到最前一碑文前。其餘二人皆留在原地戒備。
主子不出聲,作為隨從的自是儘量不發出半點聲響。
半晌後。聽著那為首一人輕笑一聲:“蘇兄。別來無恙,如今君在九泉可安否?”
看著前面已被仔細擦拭過的碑面,衛天行心緒萬千。
從沒有想到過。當年那一段越國為質的歲月。相識相交地故友,會在越國傾城之際,派人千里傳信交付自己手上。一頁薄紙,“佑佐黎民”四字重逾萬鈞。
而當時,自己仍是被個,雖迴轉了離國,卻被異母兄長壓制得無法動彈的閒散親王,相較於其它兄弟地橫死命運,自己已是萬幸
然後,一夕風雲色變。離君暴斃。對外,雖稱死於疾症,然而,那皇陵中那具無頭無心的屍身,卻在無聲的講訴著那段鮮為人知的往事。
這其後,才是自己的登基為帝。
這段離奇地往事,除了少許幾個知情人外,鮮為人知,更無法與外人道。其中苦楚氣悶之處,豈是言語能表述地……
登基近一年時光,風家遺屬斷然拒絕自己好心的安置,寧肯自請為奴
蘇兄,承蒙青眼,如山重託盡相付,可,朕……實在有負……
半晌無語,那兩隨從卻聽得自家主子自言般輕語“老百姓就圖個平安是福,連個小小幼童的知道的事實,可如今之天下實在是很失敗的
這樣的話,若被任何人聽到,只怕都會驚駭萬分,可惜,此地除了幾名知情的隨從外,便是不能言語的林立石碑,與曠野中一掠而過的疾風。
那樣一段驚心動魄的過往,便這樣輕飄飄的消散在風中,了無痕跡。
“主子
“皇上制……”
“不說這些思已轉到另一件事上:“凌雲,你看那孩子怎樣,若先前的話真是出自那孩子之口,如許年齡,能有這份心性……倒真讓朕刮目相看……自那人之後……還真沒見過如許慧質的……你說,這世上……可真有轉世一說……”
“主子放心……淩風已經跟蹤而去,待他回來,一切自可水落石出……容屬下說句放肆的話……不信……斯人風采……當世還能有第二個……”
“那是……想當年……誰?”那個聲音清亢男子原本也想說些什麼,卻被曠野中的突然傳來的聲響驚動。那名喚凌雲的侍衛則已然護立在離帝面前,警覺之極。
那急行之人,在一丈開外便停住身形,大禮下拜:“下官參見皇上……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
“原來是大內禁軍統領蕭將軍。不見半分鬆懈。
而離帝衛天行,仍一派神情自若,“平身吧!蕭愛卿!倉促前來,所為何事?”
“回皇上的話,今晨,二皇子在御苑學騎射時,不慎墜馬,如今昏迷不醒中,御醫正急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