綁之人?
看著郡守大人派出的人手,平王殿下一臉不屑:“若郡守大人手人回報個查無此人,我這手下不就白白丟了不曾?”
“殿下意欲何為?”看著手下會意出去辦事。郡守大人也覺氣稍平了,臉上也有了顏色。
“那人跟著本王也久,若本王不親自去看看,總是不放心的?”平王殿下說的是意深意切。
郡守大人心中忐忑,怕這位殿下在那收容役夫的場所鬧上一出當殿審案記,這堂下諸多官員的頂上烏紗只怕就此不保了吧?如是一想,面上便猶豫起來。
平王殿下此刻卻善解人意:“本王只親自去證實一番我那丟失的侍衛而已,不願擾民,自是便服隨諸位前去,不用擺欽差皇子地身分,可好?”
這話,本就有委曲求全的意味,何況,若不擺欽差身份,隨行的只有本府官員,本都隔三差五去過幾回的熟面孔,便有一兩個想喊冤的,也早被皮鞭拳腳教訓得老實了,便也不妨
何況,此次征夫人數眾多,並非關在一處的,而新一披入內的,在北營之中,若先帶平王在東西南營先逛上一圈,想來,手下的人,也應把事辦妥了吧。
縱然那位是王府侍衛,可誰都知道王府之中功夫最好地那個雲侍衛根本沒有隨行,其它地,功夫再好也有限,否則怎麼被一干三腳貓衙役給抓了起來。
就不信,這一郡之守手下收羅的人才,以十比一還收伏不了人。
如是一想,自覺心安,當下長身一禮:“如此,卻是委屈殿下,太過失禮
“無妨
而郡守之下那一眾官員,也都要求隨行前往,口口聲聲陪欽差大人。衛逸也不置可否,一併應下。
這官員出行,自是坐轎,何況這一大票出行,再怎麼開道鑼聲震天響,可那如長蛇般地轎陣卻如龜速般行走著。
更不論這走三步歇一下稱累連連的轎伕們,說來只是很蹩腳的拖時間戰術,那位平王殿下卻似乎沒有識破,任著一眾官員推拖著。
這東西南三營逛遍,皆無任何突發事件發生,偶有一兩個想喊冤的,早被眼疾手快守在一守的衙役一頓長鞭,半個字都吐不出。
相較於平
問,只推說此人不守禮,自當調教一番,以應皇差。
至於平王殿下冒火的眼,緊握的拳,一眾官員擠眉弄眼心有慼慼當看不見
只有郡守大人心裡有些打鼓:“那此派出去的殺人滅口的侍衛半個未見迴轉,也沒看見成事的訊號放出,也不知到底成事了沒有?”
當下藉口日正當午,請欽差大人移駕用餐
卻被平王殿下一個冷眼掃過:“本王的侍衛也不是很安份,不太守禮之人,只怕遲了一步,也受這鞭刑之苦,一想到此。本王哪有胃口用餐,反正就一個北營了,去瞧瞧何妨?”
被這樣的藉口給堵了話,郡守大人只能忐忑不安地跟隨。
轎伕在路上繞了無數圈的復重道路後,才聽過轎內的平王殿下不冷不熱的問到:“郡守大人,這北營倒是頗遠
“快了快了,大約還有一炷香時間
“好=去
八人抬的大轎內。輕輕的飄出這一句話。讓一干轎伕皆不由腿下發軟,面色發白。
北營方向地天空,突然傳來三聲響炮,讓原本臉色煞白地郡守大人鬆了口氣:那是事成地標心。終於等到了
大手一掃,如救世祖般讓一陣轎伕急行,目標:“北營
這一落轎,郡守大人便覺事情有些不妙。這北營連守營的官兵都不見半個,營房之內倒亦是靜靜的,哪有其它幾營的喧譁。
“郡守大人,這是怎麼回事?莫不是要告訴本王,這北營已是空營一座?”
“這個,下官,下官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