問道:“他隱藏了實力?”
“沒有,是我自願的。、”寧致遠當然明白他的意思,當下將當時發生的情況敘述了一遍,末了,才說道,“我也是到了今天才知道,原來那個人,就是燕家的乘龍快婿徐元興。我想,他當時之所以搞得那麼狼狽,所不定是在修煉某種功法,因為無法控制威力,才將他變成那副模樣的。”
“若是你所言不錯,那他當時應該就是在附近的某處大山裡修煉……”洪鎏的腦子立刻飛快的運轉起來,“是了!我想起來了!前天夜裡,周家坳村出山的道路被泥石流給封住了!前後一共一里多地!”
白陽明狐疑地看了他一眼,問道:“你是說,這泥石流可能是徐元興在練功的時候無意間引發的?”
洪鎏點點頭說:“極有可能,不是嗎?根據致遠兄對當時情況的描述,這徐元興顯然渾身上下都是泥巴,除了被泥石流給埋了進去,我實在想不通他是怎麼變成這副模樣的。”
“可是,一里多地的泥石流,那至少要削平小半座山峰才能辦得到!徐元興的修為才不過是先天三重,這,可能嗎?”白陽明質疑道。
洪鎏搔了搔頭,聳聳肩說:“我也只不過是猜測而已。不過,如果前提夜裡的泥石流真是他造成的,那接下來,可就有一場精彩的好戲可以看了!”
揚州寧家,徽州洪門,荊州青幫——這三家超級勢力都是以經商起家,只不過寧家負責的是商會,控制的是大大小小的商人;而洪門則是控制著這些商人販運的商品;至於青幫,則把持著九州半數的運輸渠道。這也是寧致遠、洪鎏跟白陽明三人處得比較近的一個原因。從某種意義上說,這三家,已經把持了九州七成以上的商貿,算得上是一個三家聯合的商業帝國了。
三人說著話的這會,徐元興已經從演武場上大步走了下來。
任誰都明白,這一次,哪怕是試探,徐元興也不可能保留下太多的實力。畢竟,三千名後天武者所組成的“曼陀羅戰陣”,可不是一個想進就能進,想出就能出的地方。一個不好,試探反而會成為這三千人圍困住他的機會!
“看來,最先忍不住的人,到底還是你徐元興!”燕棅見徐元興手持那杆借來的青色長戟,大步向著這邊走來,心中不免就有些料事如神的小得意,“只要我能故意放水個三四次,先消了你心中的警惕,等你第五次再來試探的時候,我一定叫你來得,走不得!”
他這麼盤算著的時候,徐元興心裡也正琢磨著這事:“想要讓燕茗趁亂換了衣服偽裝成這三千人中的一員,那我就必須在不斷的試探中,讓他們養成一個習慣性的思維模式。只要來上個三四次,等第五次的時候,我想他們肯定不會往‘魚目混珠’上去想。到時候,天色雖然暗下來,但也沒到黑夜,我想燕家應該不至於這麼早就燃起火把來。所以,能讓燕茗矇混過去的機會,就只有這一次,在此之間,我必須將所有人的注意力都轉移到我身上來才行!”
主意打定,這兩人望著前方,同時在心裡說道:“這一下,還不把你(你們)玩死玩殘玩崩潰?等著吧,到時候就讓你(你們)欲哭無淚!”
徐元興一提手上的“盤龍戟”,將“氣血訣”控制在“四倍氣血流速”狀態,然後才不慌不忙地運起“鐵甲金身”,大搖大擺地向著前方旁若無人地走了過去。
不論是這三千“燕家軍”還是城牆上正在觀看的眾人,看到這一幕,都忍不住在心中暗暗罵了一句:“他媽的!仗著你們徐家的‘鐵甲金身’就敢這麼囂張?真當這門橫練功法是刀槍不入的啊!”
當即,就有不少人朝徐家所在的區域望去。
族長徐光此時也是一頭冷汗,看著徐元興如此目中無人的囂張舉動,心裡又是激動,又是忐忑。在這種萬眾矚目的場面上,徐元興能將自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