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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元興發現,雖然這小妞回來了,不過羽子昂卻是沒有跟來,看樣子,應該是在忙他那個“太監”弟弟的事情。
沒有羽子昂的橫加攔阻,那些人頓時就與軒瑤非常熱烈地探討起來。探討的問題,多半都與國事有關,其中說的最多的,還是歲歲進犯幽州邊關的北夷蠻族。
徐元興聽了片刻,覺得沒有什麼意思,那些人雖然滿嘴的道理,論起抗蠻的策略和兵法來也是頭頭是道,但都不過只是些紙上談兵的理論而已。就算他沒有去過幽州,沒有到過山海關,但僅憑劉邦之前的描述,他就明白,想要對抗蠻人,絕對不是這些人口中侃侃而談的這般,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哪個民族都不缺智者,若是將這些北夷的蠻人當作是頭腦簡單四肢發達的化外之民,那九州的淪陷,絕對是可以預見的事情!
華夏五千年的歷史,那一次次朝代的更替,無不說明了這個事實。
他扭回頭來,歉意地對項鷹笑笑,抱歉地說道:“項兄,請繼續。”
項鷹倒是用略帶驚奇的目光看了看他,他知道,徐元興剛剛的走神,絕對不是由於迷戀軒瑤的緣故,因為,他的目光,非常的清澈,沒有包含一絲的**。
不過項鷹也不打算探究他究竟在想什麼,頓了頓,還是繼續往下說道:“那兩道流光在我和虞子期的眼前一閃而逝,而幾乎是同時,兩聲悶哼響了起來。我和虞子期震驚地發現,剛剛那兩個揮手間就要了我那四個兄弟性命的‘合歡教’護法,竟然被兩柄飛刀給射殺了!”
“飛刀?!”徐元興和劉邦更是齊齊一愣。
“對,飛刀!”項鷹表情莊重地點了點頭,“兩柄飛刀,刀身整個沒入兩人的咽喉中間!”
“飛刀貫喉?!”徐元興的臉上忽的浮現出一絲怪異之極的神色來。
劉邦驚歎道:“僅憑兩把飛刀就要了兩個先天六重修為武者的性命,就算是趁其不備,這偷襲者的實力,也是異常恐怖!”
項鷹皺了皺眉頭,有些不悅地瞪了劉邦一眼,辯解道:“李兄那時是怕這兩人會再次動手要了我與虞子期的性命,絕非是背後偷襲!我與李兄相識了三年,還從來沒見他偷襲過什麼人!哪怕是那些大奸大惡的馬賊,他也絕對是堂堂正正地正面與之對敵,從來不行背後傷人之事!”
徐元興的眉頭皺了皺,臉上的表情越發古怪了。
項鷹的種種描述,無論是行事風格,兵器,還是這人的姓氏,都無一例外地讓他聯想到了一個人——一個只存在於小說中的男人,古龍筆下的頭號悲情男,小李飛刀,李尋歡,李探花!
實在很難想象,在這個世界,竟然也有以飛刀作為武器的李姓武者,而且行事風格還與李尋歡是那麼的相似。
劉邦大概意識到面前這個項鷹對於他那位“李兄”的尊重,當下歉意地笑了笑,說了聲“對不起”。
項鷹也沒有計較,而是繼續說道:“直到那兩名護法倒下,‘合歡教’的教主方才醒悟過來。而這時候,李兄已經出現在了我和虞子期的前面——一襲白衣,束冠;他身材中等,從背影看,就像是一個弱不禁風的文弱書生,我當時怎麼也沒有想到,就是這樣一個人,竟然閃電般射殺了兩名先天六重修為的武者!”
“後來呢?”徐元興問道。
“後來——”項鷹的眼神中射出一縷神往,“李兄只對那個教主說了一句話:‘一啄一飲,皆是天定;因果迴圈,報應不爽。你既然為禍甚重,當知會有這樣的一天。’說完,我們只看到他的手好像是動了一下,然後,那個教主的臉上就出現了極度恐懼的神色,而且還用一種不可置信的眼神死死盯著我們。我和虞子期定睛一看,這才發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