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摔落丘陵不知所蹤。
第二天一早,北部聯邦士兵出動3000輕步兵,向西面缺口狠狠地衝了數次,冒著兩側雨點落下的箭羽,在損失幾半的情況下,剛剛掃清了正面的障礙,沒有想到蒙頓帶領預備軍團趕到了,連續拼光了6個半獸人百人隊和4個熊人百人隊,硬生生把口子再次封上。
當夜,三位帝國大隊長召集7位帝國中隊長(已有兩位中隊長陣亡)和巴爾巴斯召開緊急會議,決定第三天夜裡全力向東突圍――雖然向西300裡就是通雲關,但法諾斯軍團肯定投入重兵防守。東面反而應該空虛,向東最好進駐一個神聖教廷城鎮,與教廷軍隊聯絡後,補給充足下再給予敵人重創。
第三天,法諾斯軍團沒有進攻,帝國軍隊還是做足了模樣,向浪滄山谷地西側連續突擊了四次,下午三時後才休兵。
入夜,北部聯邦士兵悄悄地集合,為了防止敵人哨兵發現異動,所有的營房帳篷全部留下。人銜枚馬裹蹄,10000大軍悄無聲息的向東摸去……
北部聯邦士兵剛剛走出軍營不到500米,突然聽到一陣陣天崩地裂的巨響……
大地悄然間顫抖起來。
遠處突然出現了一條白線……
“水!大水!”巴爾巴斯最先喊了出來。
是大水,改道之後的浪滄江大水!
主謀正是法諾斯軍隊之花蒙頓軍團長。連續三天和北部聯邦軍隊打了五仗,蒙頓已經意識到,如果強攻,自己所率領的三個軍團18000大軍絕對沒有一口吃下對手的把握,這還是已經利用山勢控制住對方,如果是在對等條件下打一場正規戰役,那麼失敗的十之八九是法諾斯軍隊。
在調閱了神聖教廷送來的浪滄山地區資料後,蒙頓腦子裡靈光一閃,決定掘土把浪滄江現河道填堵,迫使浪滄江再次改回古道。
4000軍人和神聖教廷支援而來的10000教兵忙碌了一天一夜,終於把山坡上數千年來沉積的土壤和樹木清理掉。
浪滄江在艾米諾爾大陸上是水流最大的河流之一,洪水呼嘯著席捲著古河道。所慶幸的是,發現北部聯邦軍人深夜準備突圍後,迫使蒙頓軍團長下令提前掘開河口,因此,浪滄江並沒有完全改道,只是分流了一部分江水。
“快躲!”在整個冰封大路上只有哈米人王國有一條大河,大部分北部聯邦的軍人並不知道洪水的可怕,巴爾巴斯在西林島住過小半年,獅子河夏天發大水的威力可是親眼看到過。看著急速席捲而來一人多高的大水,巴爾巴斯和兩個小傭兵團團員臉色全都變白,拼命喊著軍人們向谷地一個略高出地面的巨石跑去――這裡曾經是古浪滄江江心洲。
自古以來,水火無情。
呼嘯而來的大水瞬間把近一半的帝國軍人捲走――輕步兵大隊長耶明亳男爵拖在後面指揮士兵們登上江心洲,但是……沒有想到的是,大隊長閣下竟然在一聲未發的情況下被洪水捲走。
天大亮,帝國軍官清點後才發現,一萬多帝國精銳戰士僅剩下6000,陷入進退兩難的境地――江心洲兩側距離南北兩岸各200米左右,河水深1。2~1。5米左右,敵人沒有主動攻擊的權利,帝國軍也根本騰挪不開,更要命的是,帝國軍只剩下兩天的糧食。人一天不吃東西還可以硬頂,戰馬一天不吃東西,第二天就根本無法打仗,把江心洲上所有能吃的草都割下來,也僅夠戰馬吃一頓,此後怎麼辦?
除了火頭軍在忙碌,整個江心洲上死氣沉沉。
僅僅一夜,齊烈羅格勳爵臉上粘滿了土,眼白起紅線,嘴唇始終僅僅咬著;沃德維其大隊長眉毛禿了一塊,臉色黑沉得似乎要落下雨水,嘴唇起了水泡,一言不發看著混濁的江水。兩位大隊長包括巴爾巴斯,在北部聯邦服役的20多年中,還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