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時,正發現季琳夏跟白羽。
看到季琳夏冷冷的眼神以及白羽玩味的笑意,趙雲陽有種不祥的預感,尤其是白羽帶給他的感覺,他覺得這個讓上海黑道教父低頭哈腰的白羽來者不善。
雖然發現不對勁,但是自己也不能不打自招,所以趙雲陽上前正常的語氣問道:“昨天去哪了?打電話也沒打通?”
季琳夏冷笑,說道:“趙大公子管得還真多啊。”
趙雲陽心裡一突,但還是裝作正常樣子的說道:“怎麼了?”
白羽拍了拍季琳夏的肩膀,對趙雲陽說道:“你不會讓我們倆在這站著跟你說話吧?”
趙雲陽忙是說道:“看我,看見琳夏來找我激動的都忘了這事了,快跟我來。”
說完便是領著白羽跟季琳夏上樓。季琳夏噁心的想要走但是想報仇也就跟著上去了。
走到辦公室,白羽毫不客氣的做到沙發上,看到趙雲陽略顯蒼白的臉,說道:“怎麼?趙大少昨晚上沒睡好?”
“最近公司裡有些事比較棘手。”趙雲陽湊合著說道。
白羽嘿嘿一笑,說道:“趙大少餿主意一打一打的,也會處理不好?”
這話怎麼聽都是諷刺趙雲陽的,趙雲陽依舊是裝作不解,說道:“白大少這話說笑了。”
季琳夏不屑冷哼,說道:“史言已經半死了。”
趙雲陽眼角一陣跳動。
白羽則是說道:“史言這傢伙嘴還算是硬,費了不少功夫他把李道明給供了出來。”
趙雲陽臉色在變,季琳夏說道:“李道明是個軟骨頭,看到史言整的不成人樣供出個陷害我的指使人。”
白羽自作主張的把電視開啟,趙雲陽一連陰沉的卻是無話可說。
此時電視上報導的正是前不久香港警局一舉抓獲造下警局血案的真兇,被白羽派人扭送去的雷暴在到達警局的時候渾身已經廢了,沒有一分一毫的戰鬥力,當時刑蒼看到雷暴慘的不能在慘的樣子的時候不得不佩服白羽的整人手段,這雷暴臉扭曲的太有藝術性了。而刑蒼也豪不客氣的把白羽的戰鬥成果拿了過來,自己成為偵破此案的超級警探,而刑蒼也被封為香港皇家警察的救星,世界超級警探。至於雷暴的慘樣曝光的時候刑蒼也不擔心媒體說自己虐待犯人,直接乾脆的說犯人極力反抗,無奈之下只好下重手重傷雷暴,而刑蒼還為雷暴捏造了不少莫須有的罪名,許多國內恐怖事件找不到兇手的全推在了雷暴身上,雷暴可憐的成為華夏的仇人,極端*者,最近對與雷暴的懲處方式成為不少人熱議的話題,有人說他受的罪也不少了,直接判死刑吧,又有的人說要施以酷刑,當然這不可能是執行的,不過死刑是註定的了,只是這個執行人的手,誰也管不住就是了,萬一安樂藥放錯了,槍子打錯了,這都是不可避免的偶然。
津津有味的看著電視,白羽笑著說道:“這傢伙受的罪可是不輕啊。”
季琳夏白了眼白羽,叫你來是報仇的不是看電視的,但還是說道:“受了什麼罪?”
“渾身上下能用的地方都被廢了。”白羽隨意的說道:“只留下一雙眼睛還能看看。”
趙雲陽一陣不祥的預感,季琳夏說道:“你怎麼知道?不是你做的吧?”
白羽嘿嘿一笑,說道:“這傢伙心不正,出手教訓了教訓。”
說完,還饒有心意的看了眼趙雲陽。
趙雲陽臉色更加的蒼白。
季琳夏也看出這個動作,說道:“電視上可是說的是人家超級警探做的。”
“我呸。”白羽毫不客氣的鄙視著刑蒼,說道:“就他?跟蹤個人都能跟蹤丟了,要不是我出手香港警局最近還要蒙著驚天恥辱。”
“那你都做了什麼,讓他渾身都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