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羽喝了口紅酒,放下酒杯後揉了揉腦袋,艾奇德娜走道白羽身後,白羽把頭仰在沙發上,艾奇德娜輕輕的捏著白羽的頭。
“似乎是很順利。”白羽說道:“順利的超乎我的想象。”
艾奇德娜並沒有說話,她知道白羽會繼續說下去。
“我出現在成都並不是什麼隱蔽的事情,而且敵人應該很清楚的知道我的目的,但是從我趕到成都到現在,敵人似乎是毫不擔心我會召集四川黑道給他們在背後一刀子,是敵人太自信還是我多慮了?”白羽說道。
艾奇德娜搖了搖頭,說道:“我寧肯相信您是多慮了,不過有林煙坐鎮上海,您不必擔心。”
“是啊。”白羽說道:“林煙坐鎮上海,手下有阿加雷斯瓦沙克以及瘋子他們這群頭號戰將,更有獵人學院近十年來最優秀的超級殺手,我的確沒有什麼好擔心的。”
“那是不是敵人想要玩同樣的把戲,威脅西藏布達拉宮呢?”艾奇德娜對這類的事情並不在行,她適合小範圍內的組織進攻,但不適合大規模的混戰指揮。但是此時艾奇德娜想近一切辦法替白羽出謀劃策。
白羽搖了搖頭,說道:“佛教存在千百年來,如果真的沒有一個象樣的顛峰高手未免會讓人笑掉大牙。所以西藏的立場我們大可以放心。”
“那您還擔心什麼啊。”艾奇德娜說道:“整場局勢都在向著我們有利的方向發展。”
白羽笑了笑,說道:“我這是居安思危,或許最近神經有點過敏了。”說完,又看了看時間,白羽說道:“時間還早,我們出去逛逛吧。”
“恩。”艾奇德娜點了點頭。
把杯子中的酒喝完,艾奇德娜回屋換了身衣服,正是那天白羽給她買的一身她認為很不合身的衣服。
兩人走出酒店之後,拒絕了侍衛安排的車子,徒步行走在大街上。
此時已經是晚上十一點多,街上行人已經不如**點的時候多,此時多半都是年輕人,畢竟大人們明天還要忙碌於工作。
街上情侶也不少,只是白羽兩人比較顯眼。畢竟艾奇德娜那冰冷的姿態讓不少牲口征服**大增。
“說實話。”白羽突然略帶自嘲的笑意,說道:“我對現在的生活的確有一分的失望,原本以為收服華夏黑道實在是在簡單不過的事情,但是事情總是出乎我的意料發展,這並不是什麼好的現象,或許到現在我才能清楚當初爺爺無奈之下與我策劃的十年計劃時候說的那句話:華夏的水太深了,深到讓人恐懼。”
艾奇德娜一言不發的走在白羽身邊,當只有兩個人的時候艾奇德娜或許會開口說話,但是在人來人往的大街上艾奇德娜還是喜歡一貫的沉默與冰冷。
“從開始的炎幫,到現在政府,國外勢力,內地勢力亂成一團皺,這實在不是在任何人的想象當中。”白羽說道:“我也明白為什麼軒轅炎龍這個堂堂華夏黑道教父會選擇比武定天下這如此腦殘的注意。”
“十年計劃到底是什麼?”此時,艾奇德娜突然問道。
白羽搖了搖頭,說道:“我也不知道。”看了眼周圍,繼續說道:“原本以為消滅朱家以及幾個敵對家族便是爺爺的計劃,但是我發現這幾事情如果是浪費十年來策劃那麼是對爺爺的侮辱,因為太簡單了,所以十年計劃還沒有正式實施,而計劃的條目相信只有我爺爺一個人才知道。”
艾奇德娜一陣沉默,有些不高興,她不喜歡白羽被任何人利用,哪怕是白羽的親生爺爺。
而艾奇德娜的小變化並沒有逃出白羽的眼睛,白羽在路邊小攤買了兩串糖葫蘆,遞給艾奇德娜一串,自己一口一個的吃著,邊吃邊說道:“其實想開了無所謂,艾娜,你要相信爺爺一切都是為了我好。有時候,不需要知道的太多。太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