語說道。
“這你和我說沒用,我頂多算是一個過了河的小卒。”張谷說道:“我說在你們沒定那個該死的任務之前,是不是可以先把我放了。只有我才能找那對姓秦的父女小販,來證明我的清白了。”
“對了,你知道黃一新有沒有什麼仇人之類的?”劉語問道。
“絕對沒有。我和他認識很多年了,從沒見他和誰紅過臉呢。”張谷說道:“如果我知道是誰幹的,我非狠狠教訓那小子一下。”
“打擊犯罪是我們的職責,但不是報私仇。”劉語說道。
“對了,黃一新除了被搶了錢之外,還被搶了什麼?”張谷問道:“我的意思是,手機也被搶了嗎?”
“這兒是審訊室!”見習刑警看不下去了,他提醒張谷只能回答不能提問。
“是的,手機也不見了。”劉語想了想,回答道。
“那你們就趕緊給黃一新被搶的手機打電話,然後查詢接電話的人的方位。”看偵破片看多了,張谷覺得自己也有了偵探的素質。
“這還用你教嗎?”見習刑警瞪了張谷一眼,這分明就是關公面前耍大刀嘛。
“為了能早日把犯罪嫌疑人繩之以法,也為了能讓自己不受這份冤枉罪。我也不怕搬門弄斧了。”張谷自嘲。
“謝謝你的建議和意見。不過,被搶的手機早已關了機。”劉語回答。
“那就讓我出去吧。我除了能找到那對父女來證明我的清白,興許還能找到黃一新的手機,他的手機我很熟悉的。”張谷說道:“我能協助你們工作的,賣二手機的那幫傢伙我很熟悉。”
“你對這事還真上心的。”見習刑警說道。
“我不想讓這世界變得很無奈。”張谷回答。
“你別在這兒怨天尤人的,真的假不了。放心吧,我們絕不會冤枉任何人的。”劉語說道:“今晚你就在這兒過一夜。”
“什麼意思?我說,如果你們把我當犯罪嫌疑人來調查,那你們絕對是在浪費時間。”張谷說道。
“主要是給你一個體驗失去自由的機會,萬一哪天你因為濫用職權亂罰款被小販告發了。那你就不會對這兒感到陌生了。”劉語說道:“給你個明確的答覆,明天你就可以離開了。”
“好,我警鐘長鳴。”張谷無奈:“不過我永遠不想來這兒——見你們。”
“我也是。”劉語說完,揮了揮手,讓人把張谷帶離了審訊室。
“就這麼讓他離開?”見習刑警問道。
“他應該不是我們要找的罪犯。”劉語回答。
“那旱冰鞋上可是有黃一新的血跡啊。”見習刑警覺得這是最直接的證據了。
劉語沒說話。其實在剛才和張谷對視時,憑著多年辦案的經驗,他已經發覺張谷不是自己正在尋找的犯罪嫌疑人了。但是,為什麼張谷的旱冰鞋上會有劉語的血跡呢,這該怎麼解釋?
看到劉語正在思索,見習刑警大氣也不敢出,他怕打亂了劉語的思緒。劉語和見習刑警就這麼一動不動地坐在審訊室裡,耳邊不時傳來蚊子飛過的聲音,見習刑警感到自己的腿發麻了。幸好蚊子沒對自己的血液感興趣,不然可受不了那份折騰了。見習刑警暗想。不過話有說回來,如果不是蚊子出了問題,一定是人本身有了問題。不然,一向嗜血如命的蚊子,怎麼突然就不食人血了呢?這麼一想,見習刑警有點擔心自己的身體了。
“啪!”劉語突然拍打蚊子,然後仔細看掌中斃命的蚊子。連拍了幾隻蚊子細看之後,他拿起了張谷的旱冰鞋朝審訊室外走去。
“劉隊,你要去哪兒?”見習刑警問道。
“化驗室。”劉語邊走邊說。
“我馬上就過來。”見習刑警說道。他現在腿正發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