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怨恨就會成倍的爆發出來。
但是沒關係,一來蘭斯自恃不會給他們那樣的機會,二來,他也覺得雙方的裂痕還有修復的可能,如果實在不行,那麼……
蘭斯想了想便笑了起來。
他對著古爾親切地問道:“古爾,現在你可以帶我去見你口中那位精通工程的大師了吧?”
古爾一愣,自己什麼時候說是工程大師了?
“那個,等等,大人,我明明說的是擅長修造東西而已。”
“這不是一個意思麼?”
“不不不……只是比較擅長修造而已。”古爾趕緊否認,如果讓這位新郡守有了一個先入為主的期待之後,萬一不滿意,豈不是要砍掉自己的腦袋——古爾對蘭斯那可是害怕的不得了。
“好吧,”蘭斯也覺得可能是自己逼得太緊了,不過他還是架不住自己的好奇心:“說起來那個擅長修造的是什麼人。”
問這話的時候古爾稍稍猶豫了一下,但是他在看了一眼蘭斯之後,還是打算實話實說:“其實這個人本來並不是我們郡上的人,他是流民。”
所謂的流民就是沒有戶籍的人,這在深淵其實並不少見,尤其是一場戰爭過後,就會湧現出大量的流民。這些人的權益比那些最底層的平民都不如,普通的平民至少可以在某地置辦屬於自己的產業,但是流民一被發現的話,就只能被殺掉或者充軍,當然,這裡的充軍其實就是去前線當炮灰,做土木工程雜役之類的活,九死一生。
不過蘭斯不是會計較身份的人,他在古爾肩膀拍了拍:“放心吧,如果這個人真的像你說的那樣有用,我會赦免他的身份。”
流民等同於罪犯,而身為一地的郡守,尤其是領主的兒子,蘭斯擁有幫他們提升戶籍的權利。
古爾聽到這個訊息倒是頗為意外,不過這讓他對於和蘭斯的接觸也沒有像之前那麼牴觸,雖然還是小心翼翼。
“不過以古爾你的身份來說,怎麼會去認識一個流民呢?”
“郡長大人,這個說來就話長了。”
蘭斯無意聽他的長篇大論:“那你就簡單點說。”
古爾撓了撓頭:“就是以前他流落到我們地方上的時候我接濟過他,看他有點本事之後就留他在莊上,讓他隱藏了身份住下。”
蘭斯聽了倒有些意外,他可想不到這幫土老財竟然還懂得珍惜人才。
一路上聊著天,蘭斯已經帶著一小隊人馬跟著古爾回到了他的莊園上,和雷文爵士那種把張揚刻畫到骨子裡的風格不同,古爾的宅邸就要內斂的多,不過蘭斯觀察之後注意到,這些建築其實很有講究,他們的結構嚴謹,並且富有偽裝色彩,那就是你從莊園外邊無論如何也無法看見裡面的佈置。
蘭斯倒有些好奇:“這個也是那個人的手筆?”
古爾點了點頭:“他來了之後替我修造過,說只要人手佈置的得當,就算莊園被圍也不是那麼容易被攻陷的。”
古爾這話一說出口就後悔了,他趕緊扭過頭去看蘭斯的反應,還好蘭斯並沒有把他的話放在了心上這讓古爾輕吁了口氣。
“好了,快帶我去見他吧。”讓蘭斯感興趣的是人。
說著,蘭斯就抬起腳跟就欲往前走,但古爾卻慌忙地攔下了他:“那個郡長大人,請等,等一下。”
蘭斯皺著眉看他:“你這兒還有什麼不能讓我見到的?放心吧,我不會因為動了貪念就把你幹掉的。”
古爾的冷汗流了一地,趕緊搖頭:“不是不是,不是小人提防大人,而是這個人的脾氣古怪,大人帶著這麼多人進去,我怕他不見啊。”
“不見?”蘭斯一愣,不過很快便冷笑了起來:“我拿刀架著他的脖子,他見不見?
身後的黑鋼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