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人?”同時,起身面向杜風。
杜風見被白衣人發覺,也不答話,突然之間以最快的速度朝著白衣人衝去,同時右手持劍,運足全身的真氣向著白衣人刺去。
白衣人察覺到空氣中的這一股濃濃的殺機,臉色大變,道:“我乃是武靈郡天道宗門下,一個小小的煉氣期居然敢得罪我天道宗,難道不怕落得宗毀人亡嗎?”
邊說邊急速後退,若是他沒有受如此之重的傷的話,這麼一個小小的煉氣期弟子根本不放在眼裡,單手就能掐死一個。可如今虎落平陽被犬欺,發揮不出巔峰狀態的三成本領,被一名煉氣期的弟子將主意打到他頭上了。白衣人又急又怒,卻沒辦法,只能後退。
杜風卻是抱著殺人奪寶的心思,下手就是最強的攻擊,他深知此時正是這白衣人最弱的時刻,錯過了這個時機,他將再無奪寶的機會。
眼見得白衣人連連後退,杜風右手圓環一揮,一道暗金色的匹練在夜色中出現,成半月形向著白衣人攔腰切去。
白衣人身受重傷,速度遠遠不如巔峰時刻的一半,暗金色匹練很快便出現在白衣人身前,雙手一交錯,在身前快速連拍出五掌,一道道紅色的真氣波紋立即在其身前環繞,將其保護其中。
若是未受傷之前,施展出這防禦的法術,以杜風煉氣九層的實力,根本不能對其造成一點傷害。奈何此刻的白衣人被虎獅獸長角透體而過,已是身受重傷,體內真氣幾乎耗盡,各種神通最多隻能發揮出平時的三成。
這防禦的護罩自然是威力大為減弱,暗金色的匹練攔腰擊中白衣人,與五道防禦護罩相遇。“砰砰砰砰砰”連續五聲,那五道防禦護罩在暗金色匹練的攻擊下,紛紛崩潰,在白衣人身前消失。
每崩潰一個護罩,白衣人臉色便愈加蒼白一分,到得五道防禦全部崩潰時,白衣人臉上已是血色全無。
那暗金色匹練在擊破五道防禦後,顏色略為黯淡,但卻結結實實地擊中了白衣人,“噗哧”一聲,白衣人一口鮮血噴出,後退的速度更快了,只不過這個退卻不是自己主動後退,而是被擊中後直接倒飛而退。
“砰”地一聲,在飛出十多丈後,白衣人從空中直接墜落,躺在地上,動了動,想要爬起,但最終還是沒能起來。
杜風見一擊得手,心中大喜,不過他卻小心謹慎,在白衣人三丈遠的地方站住,手中圓環再度舉起,遙遙對著白衣人。
白衣人此時心中大為恐懼,他知道眼前這個年輕人乃是抱著必殺之心而來,嘶啞著道:“我是武靈郡天道宗的人,你若敢殺我,必將被天道宗和我陸家追殺。”
杜風冷眼瞧著白衣人,這白衣人大約四十多歲的樣子,頗有些陰厲的眼神此時卻包含著一絲恐懼。他冷冷道:“武靈郡天道宗嗎?沒聽說過,在這峽谷內,又有誰知道你是怎麼死的呢?”
白衣人雙眼怨恨地望著杜風,道:“你到底是什麼人?”
杜風淡淡道:“一個死人,要知道這些幹什麼呢?”言畢,圓環一甩,快速破空而去,擊中白衣人胸膛,白衣人的身體再度飛出十多丈,不過此次落地後白衣人卻是沒有絲毫爬起來的跡象。
杜風來到白衣人的身邊,冷冷地看了看,為了確保不出意外,取出長劍,揮劍砍下白衣人的頭顱,方才鬆了一口氣,而後手一招,將白衣人腰上的儲物袋取下,靈識一掃,不禁心頭大喜。
雖然知道一名中級戰士的家底肯定不差,卻也沒料到會如此豐厚。不過,此刻顧不得處理這儲物袋中的東西,他回身看了看那虎獅獸。
結果微微一怔,那虎獅獸居然趁著他對白衣人搏鬥的這一會兒功夫,偷偷跑了。這虎獅獸雖然也受了傷,但卻不像白衣人這麼重,此刻跑起來速度倒也蠻快。就這麼一會兒,就已經在兩百丈外了,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