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開寶玉的臉。
似乎她想好好看看,烙在腦海,捨不得讓自己忘記。
面對她的美眸,寶玉的臉色木了一陣,突然問道:“你要走了?”
“嘁,就知道瞞不過你。”
白南煙湊來臉龐,白皙粉嫩,一點毛孔都看不到的俏臉,就在寶玉的眼前。
她在寶玉的耳邊呢喃:“你要是死了,等我入主青埂峰,定然讓大周血海漂櫓,所以,記得,一定要保住自己的小命。”
說罷,一陣溫軟溼潤,就是覆蓋了寶玉的耳垂。
然後……
咔嚓!
“我的耳朵!”
寶玉痛叫了一聲,又是嗬嗬的笑了起來。
白南煙紅透了臉龐,要往後退,一邊退著,還一邊警告道:“不要死了,你要是死了,很多人要給你陪葬。”
寶玉點點頭,看見望臺外飛來兩匹才氣幻化的駿馬,其中一匹的馬背上,還坐著清純可愛的小石頭。
他猛然用力,把白南煙扯進懷裡,單手甩出十扣紙,潑墨揮毫。
瞬間書寫完畢,又是瞬間打散天地異象,瞬間壓制才氣靈泉。
他沒讓白南煙和九娘看見,就把摺疊好的紙張塞進了白南煙的紗衣。
一咬牙,還順手抓了一把。
“賈寶玉!”
白南煙又驚又怒,捂著胸口飛上馬匹。
“你你你,你無恥!你下流!”
白南煙啐了幾次,見寶玉似笑非笑的模樣,連忙飛了老遠。
等看得不太清楚了,這才指了指客棧後院馬房的方向,消失在夜空之中……
“小丫頭片子,竟敢咬我的耳朵?”
寶玉磨摸了摸耳垂,摸到嫩生生的細碎牙印,捻起手指,上面還有血跡,真個給他咬出血了。
一直笑吟吟看他們的九娘這時上前,一下子驚了他個趔趄。
“先說好,不許咬我的耳朵!”
“滾!”
九孃的眼眸閃爍黑白兩色星光,冷冽的道:“我可不是小十八她們,招惹老孃,老孃就讓你提前去當內監官!”
說罷,九娘靠在雕欄邊上,冷冷的看著他。
寶玉搖了搖頭,執筆寫出一句話,沒見異象靈泉,就這樣遞了過去。
“幫我給南煙,嗯,算我拜託你幫個忙。”
“好吧,看在你誠心誠意的份上……”
九娘撇了撇夢幻般的兩色櫻唇,接過十扣紙,瞬間消失不見。
“嘁,傲嬌。”
寶玉啐了口唾沫,想來這個詞語,九娘也聽不懂……
銀月籠罩中,兩匹才氣幻化的駿馬停在河邊。
白南煙迫不及待的拆開十扣紙看了,又捂住胸口,俏臉一陣紅透。
“你這是等我呢,還是被寶哥兒捏了一下,在這思春呢?”
旁邊傳來軟嫩的輕嘲,讓白南煙的臉簡直紅成了果子一般。
她也不是好欺負的,登時反擊過去:“你好意思說我?自個兒早就想跑路,還非得裝出一副天不怕地不怕的樣子。”
“我哪有!”
九娘顯出身形,憤憤的道:“你還沒寶哥兒體貼,起碼他知道我得跑路,還寫了東西讓我給你送來……
這不明擺著嘛,是給我藉口跟你走。”
“寫了東西?”
白南煙愣了一下,伸出手掌道:“拿來,不然別跟我回青埂峰。”
“你真有臉?要不是為你出了手,我怎麼可能洩露了根底?”
雖然這樣說,九娘還是取出十扣紙。
“交換!”她利落道。
“沒門!”
白南煙也特別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