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就為這鳥兒,大家滿飲此杯。”說著,妙江子端起杯來。眾人見此,紛紛出言附和,將那杯中酒一飲而盡。
這之後,五人又暢飲許久,及至晌午時分,壇中酒已涓滴不剩。喝到這時,諸人已有七八分醉意,妙江子並禿頂老者、宮裝女子,遂站起來告辭而去。王一又逗留片刻,與郎飛說罷幾句廢話後,亦起身離去。
眾人走後,郎飛運轉元力,行功一周天,酒意已然無蹤,掏出靈獸袋,細細感受一番,發現小羽兒仍酣睡未醒,無奈也只得由它去了。及至傍晚時分,倆小傢伙盡興而歸,這一日,也不知去了哪,瓊心弄了一身泥土,而小蠻,則蹭了一鼻子菸灰。郎飛也不耐去問,吩咐二人梳洗一番,而後回房休息。
光陰似箭,日月如梭。白駒過處,花謝花開。轉眼又是初夏時節。這一天,二小自去尋王一,郎飛算記著上山已有一年左右,又想起悟真子曾言那地元磁晶之事,推算來,將近補給之日。於是便尋了個由頭,找悟真子討了腰牌,來到府庫。
才進門,迎頭見一執事在那眯著眼打盹兒,郎飛輕哼一聲,執事驚醒。見來人乃精英弟子,不敢怠慢,忙問何事。於是郎飛道明來意。事關悟真子,執事不敢應承,忙入內殿,將一位執掌府庫的長老請了出來。
來人是個年約八十多歲的花甲老者,一襲紫錦描邊玄松道袍,緩緩走到郎飛跟前,看他一眼,又打量了悟真子的腰牌一眼。問道:“你師父讓你來的?”
“是!”郎飛答道。老者點點頭又問。“他欲取這地元磁晶幾塊?”
郎飛想了想,回道:“稟師伯,師父演練陣法所需當在十五塊左右。”
老者聞言蹙起雙眉,搖搖頭,道:“近兩年山下的元磁礦脈受地氣影響有些不穩,負責開採的門人也只得三天打漁兩天曬網,是故,今次補給不豐。數日前,老夫將此事稟明青河師叔,青河師叔考慮再三,便告知老夫限定配額,若有長老來求,每人次不得超過七塊。”
郎飛聞言一愣,不禁犯了難。自忖若是晉級築基後期,尚需十塊左右,若此次只領七塊,斷然不能達成心願。若再等下次,又要三年之久,到那時,豈不錯過了混入玄火宗的機會。
思來想去,不由得犯了難,恭聲道:“師伯,可否通融一二,師父著我來之時,言明要十塊以上,若只七塊,怕是不夠用。”
老者長嘆一口氣道:“此事乃青河師叔做下的決定,老夫也沒辦法。”話罷,見郎飛皺眉不語,老者頓了頓,忽然咧嘴一笑。“師侄休要著惱,老夫有一個辦法,可解你之為難。”
“還望師伯不吝賜教。”郎飛忙道。
老者將悟真子的腰牌拋還他,笑道:“既然一人不夠,何不兩個一起?”說完,見郎飛一愣,老者又笑道:“莫不是忘了你那悟荇、悟胤師伯?他三人情同手足,既是悟真子相求,又怎會不加以援手。”
“對呀……我怎麼將這茬忘了。”郎飛嘿嘿一笑,向著老者深深一禮,轉身就往外跑。才出府庫大門,還沒走兩步,忽的一頓,又想到此事乃自己揹著悟真子索求地元磁晶,若是去找悟荇子討腰牌,雖說這大師伯一定會給,但以他老成持重的性格而言,一定會詢問要地元磁晶作何,若仍撒謊說拿去佈陣,定會被他認為悟真子不務正業,說不得親自找了去,耳提面命一番。到那時,自己的小伎倆豈不就露陷了。
轉念又想到紫胤子。這二師伯生平有幾分邪氣,若聽了他的來意,指不定會做出什麼反應呢,若是好奇勁兒上來,在裡面和稀泥,橫插一腳。到頭來,自己照樣竹籃子打水一場空。
郎飛在府庫外面來回溜達了好久,思來想去又想到府庫中老者的身上。“哎,我何不如此這般,這般!”
心中有了主意,郎飛繞了個圈,又回到府庫。一進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