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子,我看你是不知邢爺乃是煉體的大妖,區區繩索便想治住邢爺?做夢。”見被一一指寬細的恍若繩索之物捆住,怪物也不驚慌,悠閒的說完話後才將身一繃,渾身鼓起勁道向外猛撐。
“咦?”怪物修的乃是煉體道,其一撐之下竟然未將“繩索”撐開,隨著他四肢外擴,那“繩索”竟也張弛有度,柔勁十足。
“怎麼會這樣?”怪人心中一驚,單單只是雙臂外擴就有十象之力,可那只有小指粗細的黑白“繩索”卻如牛皮筋一般力來而張,力竭而縮,任憑怪物如何使力,仍然將其牢牢捆住。
“老狗,你自個兒先折騰,小爺就不奉陪了。”見雙生角蟒果然將怪物治住,郎飛微微一笑,說完話,邁步走到小芸等人跟前,收回夔牛勁,換冰鯨鋼峰,先將墨藻凍結,再將其戳碎。
“你個凸眼縮脖的老螃蟹,朱爺不就多說了兩句話,卻弄個什麼海月水母塞住朱爺口舌,你個頭上長瘡腳底流膿的王八犢子,心腸簡直壞透了……”
郎飛剛扯出他嘴上堵的東西,朱罡列立即對著怪物破口大罵開來。
“你……你……哇呀呀。”呆子這廝嘴賤,待到郎飛解放眾人,前前後後足有一刻鐘的時間,他愣是沒罵過一句重複的話,怪物本就因行動不便,在那掙扎不休,心中急躁下再一聽朱罡列那些陰損的話,立刻睚眥欲裂,一副擇人慾噬的神情。
“嗬,嗬,嗬。”只見怪物凸出的兩眼外翻,兩鼻孔中黑氣瀰漫,嘴唇顫動著吐出絲絲聲息,雙臂竟然竟然緩緩撐開。
“哎呀媽呀。”見這架勢,朱罡列再顧不上叫罵,怪物之威他可是心有餘悸,當康變使出,一眨眼躲到眾人身後再不敢露頭。
此時,在郎飛等人的注視中,怪人漸漸撐開束縛,巨螯慢慢探出,以其上鋸齒對著捆住大腿的白色一截鉗去。
“小心。”聽聞郎飛一聲驚呼,眾人正在不解,突見黑白交
合之處昂起一隻蛇頭,接著蛇信一陣疾吐,它白色的蛇身上竟然分泌出一種粘液,其表光滑,在天空七彩的映照下熠熠而輝。
白頭剛剛施完秘術,巨鰲依然臨近,鋸齒上閃過一抹寒光直直鉗落。
“哦。”隨著眾人驚呼,鉗落的巨鰲突然一滑,那“白繩”竟未損半絲,宛若憑空挪移一般,滑出鉗齒範圍。
怪物見此一愣,仍不信邪的再次鉗下,只不過此次依然,那“白繩”仍牢牢的縛住其身。
“吼。”接連幾下無果,又感到身上綁縛之力漸緊,怪物怒吼一聲,再次狂性大發,十肢不停晃動,掙扎不休。
“嘶……嘶……”正值此刻,兩蛇頭突然昂起,一黑一白蛇信疾吐下發出一陣嘶嘶異響,緊接著異變陡生,彈指的功夫,一指寬細的“繩索”突然變的手腕粗細,繼而隨著時間的推移漸漸變大。最後直漲至半個磨盤的寬度這才停下。
在如此異變下,怪物再也無法動彈,整個身軀橫躺在地,十肢無動,只有它嘴中發出的有氣無力的呻吟表明其還未死去。
“嘿嘿,還煉體的大妖,這怪物想是碰上祖宗,連掙扎的份都沒有了。”好似印證呆子話語一般,“繩索”盡頭突然豎起一對磨盤大小蛟頭,一黑一白,兇意畢露的盯著盤縛之物。
“幽……幽羅大人?”小芸等人吃驚的同時,在細細端詳眼前兩個蛟頭一番,怪物突然一驚,有氣無力的道:“幽羅大人,你……你們是幽羅大人。”
聽到怪物的話,眼見它已沒了反抗之力,郎飛邁步走到跟前,指著二蛇道:“你剛才叫他們什麼?”
怪物瞅瞅郎飛,在瞅瞅兩顆巨大的蛟頭,突然厲聲道:“幽羅大人,你們……你們為何要幫那個孱弱的人類小子?”
黑頭聞言一動,將碩大的頭顱在郎飛衣袖上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