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膛之處一下插入。彈指功夫,梅仙姑臉上露出一抹瘋狂,左手一拽,竟將一顆血紅的心臟抓了出來。緊跟著,右手一拉,又扯出一片粘連的內臟。
“嘖,嘖,這心肝肺,還溫和著呢。”談笑間,梅仙姑竟然張口在那顆心上撕下一塊肉來,嚼了嚼,嚥下肚,舔乾淨唇邊餘血,點頭讚道:“還算爽嫩,但不知煎著吃味道如何。”
說完,兩手捧著書生內臟,如同前一個女子一般,就那麼施施然,走出桃園,仍奔隔院而去。
“這……這都是什麼人啊!”郎飛收回神識,擦了把額頭冷汗。這接連兩幕看得,直讓他小心肝怦怦亂跳,若不是窗外清風吹拂,晚月高掛,還以為不小心走入那陰曹地獄之中呢。
又過片刻,他定了定心神,咬牙將神識再次放出,徑直探往架起鍋灶的院落。
“唔……梅師姐,下次我再也不選這種肥實的傢伙了,恁的沒用。”
“咯咯……好師妹,你才來幾天,這男人嘛,玩兒的還不算多,怎能知道哪個有用,哪個沒用。來日方長,過些時日,你自會有所領悟的。”
郎飛神識掃過時,正見二女隔著不遠,各自坐在浴桶之內,宛如沒事人一般,正在那聊些家常哩。他將視線移開,眼見一口鍋旁站著個小道士,正拿了個鐵鏟在那翻炒著什麼。近前一看,鍋中油花翻騰,鐵鏟下蓋著之物,可不正是那書生的心肝。
雖心中早有了準備,可一見眼前場景,郎飛還是忍不住一陣乾嘔。片刻後,他又轉了一圈,最後在蒸籠中發現了最先那個女子割下的半截陽/物。
“這些妖女。該殺!”郎飛惡狠狠的嘟囔一聲。
正此時,聽得院門響,就見那被稱作大師姐的徐娘走了進來,臂彎裡抱著條大腿,滴答答的鮮血自其嘴角淌下。
才進門,不由分說,將那條大腿拋給一個小道士。“給老孃煮了,記得多放些鹽,老孃口重。”說完,徑走到二女旁,尋了個浴桶躍進,不一刻,三人有說有笑起來。
那大師姐乃換骨修為,這些女子該有個師父,就是不知修為如何,若是築基境,即便是有這許多女子幫手,郎飛亦無所畏懼,拼不過,大不了跑就是了。但若是煉精境,考慮到小羽兒被枯松上人所傷,如今還沒完全恢復,憑他獨身一人,修為境界整整差了一階,思及木雲子的恐怖,他實在是沒膽量孤身犯險。
畢竟不明情勢,郎飛不敢輕舉妄動。就這樣,耐著性子,看著她們的一舉一動。待到寅時過半,二十一個浴桶中盡都坐滿了女子,其中有幾個也如梅仙姑一般,殺掉了露水之夫,或剖心,或割腎,或斷其手足,或斬其頭顱,盡都拿來,變著花樣兒的讓那些道士幫忙蒸煮煎炸。
天曉時分,前時自地牢中押出的那些男人,尚且完整者不過十數。一夜纏綿,盡都脫力昏迷,後來被幾個道人抬回地牢安置。
剩下的那些屍體,二十一個女子出浴後,分揀一番,將那中意的留作食材,將那看不上眼的俱都埋在了兩院間的花圃之下。
辰時將至時,眾道人如下人一般,去到桃花園,呈上人肉熟食。隨後神情麻木的收拾好宅院,悄悄退下,輕車熟路的撤回地牢。
二十一名女子將那些熟人肉,或蘸醋,或就酒,只一餐吃得個乾淨。酒足飯飽之後,徐娘召集眾女,說了幾句與修行有關的一些話,講什麼心情佳時,行功修煉會事半功倍,於是領頭在亭心坐了下來,閉目行氣。諸女見此,亦不敢多言,各找喜歡之處,學著徐娘,閉目靜心,修習玄門妙法。
至此,眼見眾女一時片刻醒不過來,郎飛退回神識,心中計較一番後,推開房門,憑著早前記憶,辨清道路,往那地牢方向行去。
行約一炷香,石屋再望,郎飛加緊幾步,走下甬道。待進入牢廳,不顧左邊大牢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