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灼響接連傳出,一縷縷青煙自段羽華體內散出,灼痛之感漸漸散去,總算保住了性命。
段羽華面色蒼白,心有餘悸的吸了一口氣,檢查身上靈衣之時面色又是一變,靈衣靈性嚴重受損,材質也脆弱了許多,竟自九品之境跌落至七品,宗師不破的防禦屏障也從此消失了。
“竟然是三昧真火,這風蕭蕭藏得可夠深的,竟令我損失至此,靈衣和那些外物也就算了,我這道家聖氣可是令我得以暫時不被融合的根本,一下子損失這麼多,我的時間更加緊迫了。”段羽華深深皺眉,臉色陰沉得可以滴出水來。
“強援將至,通知林景坤撤退。”段羽華雖然心有不甘,但還是捏指打出一道神光。
十數息之後,一道虹光自九龍環山內飛射而出,林景坤手託銅錢龜殼,一臉憤恨的盯著段羽華,冷冷的譏諷道:“原來你連一隻畜生都攔不下來,還因此而受傷,是我太高估你了嗎?”
段羽華擰眉,淡淡的說道:“那幽冥身懷三昧真火這樣的大神通火焰你可知道?”
林景坤神色一驚,這才細細打量了幾眼段羽華,忽然咬牙說道:“想不到這風蕭蕭藏得這麼深,剛才在洞穴內,這幽冥幾乎命懸一線也沒有使出三昧真火來,等的就是此時一擊?”
段羽華嘆氣,說道:“我一直在外透過你身上的道符以玄光鏡觀察內中情形,若那時幽冥使出三昧真火,我有了防備之後定不叫他逃脫,退走時我也遠遠看到幽冥的情形,這三昧真火實屬自殘之招,它也難以為繼的。”
“風蕭蕭的難纏超出我的預料,而且已經不可捏算,即便風寒水也越來越難了,今日之後,怕是更加艱難。”林景坤神色沉吟,忽然又轉身面對九龍環山,說道:“他們來此應該是為了與大魏天朝的戰爭,風蕭蕭曾有份參與破解雲龍絕地,難道也要瓦解這個奇地不成?”
段羽華忽然話鋒一轉,說道:“此間已經奈何不了風蕭蕭,我也該去進行我的計劃了,你與其一直暗中跟隨風蕭蕭伺機下手不如到大魏軍方去求一席之地以逸待勞,即便大魏敗了你還有源噬魔教可以利用,就此別過。”段羽華抱拳告辭。
林景坤微微一愣,似乎沒有想到段羽華如此著急離開,冷笑道:“是了,我差點忘記了,你也在那老怪物那裡得知了一線生機的存在,我祝你早日得償所願。”說到後來,林景坤的冷笑又變得莫名其妙,似乎帶著幾分取笑的意味。
道體段羽華要去尋一線生機,他卻以“得償所願”形容,似乎生機之外還有其它好處的樣子。
段羽華不再搭理,直接化虹往西而去,林景坤沉吟片刻,往大魏軍營去了。
林景坤是名正言順的觀道樓弟子,外人也不知他與段羽華之間的關係,自然可以直接投入大魏一方的陣營。天下皆知祿神峰主隕於風蕭蕭的算計,有此仇恨,林景坤比他那些宗師長輩更易得到大魏的信任和重用。
就在這兩人離開之後片刻,東方一聲嘹亮鳴叫傳來,一道炫彩風雷破空而來,正是風寒水的玄蒙鳥,鳥背上金童玉女迎風而立,織夢師與司徒秀駕臨了。
來到九龍環山上空,司徒秀神色焦急就要進入山體之內,忽見一處洞口射出兩道神光,正是風蕭蕭與風寒水,兩人皆安然無恙。
“司徒小妞不用緊張,我家變態實乃天下一等一的狐狸精,不會那麼容易隕落的。”風寒水怎會放過此等調笑的大好機會。玄蒙鳥歡喜的一聲鳴叫,化作巴掌大的彩鳥停在她的素肩上,鳥喙輕輕啄著風寒水臉額。
風蕭蕭面色略顯蒼白,但確實沒有大礙,司徒秀心下一鬆,也不理會風寒水,當做沒聽見的靜立一邊。
“風蕭蕭,你又欠了我一個人情。”織夢師也不是什麼好茬,揹負著羽扇,笑吟吟的看著風蕭蕭。
“幽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