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你家胖子什麼樣的人品,你比我清楚,所以決定還是你來做!你想想清楚吧!”
何明麗見她一直低頭不語,就轉身幹活去了。
董曉娜問她,“你們倆嘀嘀咕咕的幹嗎呢?”
“嗨!糖塊兒遇到感情問題了。你也別問了,正傷心呢!”
殷護士長一上班就聽人說了何明麗和董曉娜吵架的事。見倆人又親親熱熱的說話,搖搖頭,現在的年輕人,真是搞不懂啊!
胡文廣仍舊請假沒上班。
董曉娜不知道打聽的誰,神神秘秘的告訴何明麗,“我聽說,胡文廣和他女朋友要分手,那個女孩特別厲害,說了一些什麼話威脅他。他竟然就沒再鬧了!你聽我說啊!誰知道他胡文廣做過什麼虧心事,竟然受她這麼威脅!也幸虧我沒跟他搞物件,誰知道他對我是不是真心那!哎!這人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
她還在叨叨的說。
何明麗拍她,“你這都是聽誰說的?可不可信哪?怎麼聽著跟演電影似的?”
董曉娜撅嘴,“嗨!你還不信哪?”
“不是不信,怎麼這麼離奇啊?我一直覺得談個戀愛嗎,不就是你情我願的事嗎?幹嘛還要搞些陰謀詭計的,要是把感情里加上陰謀詭計。那還叫感情嗎?”
“我說你就是個白痴!現在有幾個是光講感情的?誰找物件不得挑挑啊?身高,家事。工作……”
“我知道,是得挑!可是既然答應了人家,不就是認可了嗎?再碰見新的人,又想追到手啊?那不成古代三妻四妾了嗎?我可受不了!”
“你看看你,都扯哪去了?不是說胡文廣呢嗎?說什麼三妻四妾的?”
何明麗笑的眉眼彎彎,“這話題偏的。爪窪國去了!你說,聽誰說的?”
“就是胡文廣宿舍那個小李大夫,胡文廣給他女朋友送去住賓館了之後,半夜回來,非要拉著他喝酒。喝的喝著都哭了,什麼都說了!”董曉娜眨著眼睛,一副絕對可信的神情。
“那你告訴我,他為什麼對你說?”何明麗湊到她耳邊,問道。
“哎呀!你討厭!愛信不信!”
她扭頭走了,高挑的身材充滿了活力,比前幾天可是精神多了。
轉眼就是月底了,在神內的日子也快到頭了,殷護士長找過幾次科裡的主馬任商量,他都說還不急。
可是,還有兩三天就要轉科了,再不說就晚了!
她進了主任辦公室。馬主任正在跟一個家屬說話,看見她進來,那個家屬就說,“馬主任,那就這樣,我先回去了!”
馬主任點點頭。
等家屬出了門,殷護士長就笑著說,“馬主任,您還親自看病啊?該歇歇了,別累著!”
“小殷啊!我不幹不行啊!你看看咱們科裡,這是小事不斷啊。人家家屬有意見我當然得安慰安慰了!你是不是又想提要人的事了?”馬主任開門見山。
“您真英明!咱們科裡的勞動強度太大了,可老是沒指標,什麼時候才能給咱們人呢?護士們都已經天天抱怨了!我跟你您說啊,我可知道已經有人去找護理部主任了!”
馬主任抬眼看他,心說,你也去找她啊!
“小殷,我知道你是為了科裡好,可是咱們哪能決定誰留在醫院啊?這都是上面決定的!咱們就是想辦也辦不成不是嗎?”
“這些我都知道,院裡不就是沒指標嗎?咱不佔他們的指標,咱就要點臨時工不行嗎?光開點基本工資,一個月也就是5,600塊錢嘛!”
馬主任手扶桌子站起來,“你去找?”
殷護士長趕忙搖手,心裡已經是罵他老狐狸了,“馬主任,看你說的,我哪有那個能力?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