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夜安琪視若無睹,安安靜靜的坐在某一塊乾淨的草坪上,手裡捧起一本書,低垂的腦袋氣定神遊的看著,好似如同隱士退出江湖,對身外之事不聞不問,過著閒雲野鶴的生活。
“你們有沒有聽說夜安琪和和那個菜鳥激吻的事?”一個穿著黑色迷你超短群的女生說道。其他圍繞著她走動的女生臉上霎時瀰漫錯愕,眼裡充滿亢奮的說道:“不會吧,平時見她冷冰冰的,給誰都一副欠了她二百五似的,不會這麼的放的開啊。”說完一個個早已豎耳傾聽那個麥霸(最先說話的女生)的聲音。“你們還真幼稚啊,外表越冷的人,內心越是有一團熊熊燃燒的火焰,知人知面不知心啊,也不知道她和多少男的做過這種勾當,”嘴角漏出一道道邪邪的奸笑,好似一條條魚尾紋,眼裡卻滿盈著狂熱的忌妒。“柔小敏。”突然一聲叱吒從她們的身後傳來,著實把她們嚇了一跳,只見她們幾乎同時轉身,擺著一副惶恐的眼神看著雷霆大怒的夜安琪,敢緊將頭垂的很低很低,來回避夜安琪那足以殺死她們的眼神。柔小敏鎮定了一下壞壞的笑說道:“我當是誰呢,跑出來嚇人。”說完一副若無其事的看著夜安琪,一點也不害怕。“柔小敏,你為什麼要詆譭我?”夜安琪嚴厲的語氣中充滿了委屈。只見柔小敏蔑視的看了一眼夜安琪,壞笑道:“怕別人說,就不要做。”夜安琪幾乎對著柔小敏吼道:“我沒有,我沒有,我沒有!”聲音鎮蕩在這片綠林帶裡,將所有人的聲音排山倒海似的徹底的淹沒,也將所有人的眼睛搶了過來。柔小敏看了一下週圍,也看了一下夜安琪,心中有點害怕,忙說道:“懶的理你,我們走。”獨留下夜安琪噴火的目光呆呆的看著她們的背影。夜安琪眼神猛的朝周圍掃去,無數雙抬起的眼睛瞬間的低下了,夜安琪恨恨的看了她(他)們一眼,忿忿的跺著步離開了。現在她覺的最清靜最乾淨的地方就是自己的宿舍,她用手一把推開半掩的門,沮喪的看見躺在床上的夏紫靈,夜安琪有氣無力的走了進去。夏紫靈從床上坐起來,吃驚的說道:“大小姐啊,你比我想像中的還要“堅強”啊,像這種情況,你還敢在外面瞎轉悠。”夜安琪沒有理她,一臉憔悴的躺在床上一動不動。夏紫靈同情的說道:“你現在打算怎麼半,要不要和璇以烈私奔啊?”夜安琪冷笑了一下,說道:“你覺的我是那麼脆弱的人嗎?我夜安琪不怕什麼流言蜚語,也不怕他們的冷嘲熱諷,我夜安琪依然是那個最堅強的夜安琪。”夏紫靈一臉嬌笑的說道:“這才是我認識的夜安琪,絕不會被任何困難所打敗。”
楊重威在校園的某一個花壇邊來回的踱著步,心中正有難以壓抑的憤怒無處發洩,它幾乎都要被這些無法潑滅的謠言搞的崩潰了。過了一會兒,一群人向他走來,其中三個人怒氣衝衝的將自己面前的六個膽顫心驚的傢伙一把推在地上,說道:“大哥,就是這幾個傢伙散播的謠言,該怎麼處置。”楊重威一臉黑羅煞的看著他們,眼外折射出一道道沖天怨氣,沉默了一下冷冷的說道:“你們膽子不小啊,簡直是不想活了。”跪在地上的那些傢伙聽到這凜冽的聲音,一個個嚇得驚心動破,魂飛魄散,只覺的全身一片冰涼,像被人扔進了冰天雪地一般,其中有一個竟然嚇的平滑肌失控,熱呼呼的尿液流了出來,打溼了褲襠,滋潤了這一小塊土地,而他仍像木偶人一樣一動不動的跪在原地,連羞辱之心都忘的乾乾淨淨。站在旁邊的人看見了這難得這一幕,都抿著嘴偷偷的笑著。楊重威懶的理睬,就當自己沒有看見一般,好似無論他們怎麼彌補,都無法消除他內心的憤怒。跪在地上的膽小的傢伙就像砧板上的肉,隨時等待站在自己面前的這個魔頭的宰割。
空氣中蔓延著壓抑的元素,感染著在場的每一個人,特別是那些跪在地上倒黴的傢伙。其中一個上右唇有一顆痣的傢伙,跪倒的身子在不斷的顫慄著,眼珠子像狐狸一般的滴溜溜的旋轉著,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