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懂的。這歌是講一個愛的人和一個不愛的人,愛的人對不愛地人說,我離開你你才會在乎我,我們不是啊,我們是相愛的。
哦。真的嗎,你想起什麼來,還是你現在愛上了我?他望著我笑,陽光落在他臉上,他眯著眼睛,眉眼彎彎,嘴角上揚。。。
我不好意思和他對視,趕忙紅了臉,低了頭。
啊。真地,他們說我失憶,可到目前為止。我並沒有想起什麼來。我想,我應該是喜歡上黑少了。然後家裡的那張碟片給了我接受他地理由。所以現在兩個人在一起,但是開心幸福之餘。對於從前,還有現在他對我的好,我總有著迷惑和一些愧疚。感覺像是偷了別人的情人,雖然,那個別人,也許是從前的我。
小涵,你怎麼不說話了?
我們要過一個水溝,在古代,阡陌交通,唐長安郊外是大片的農田,偶爾也有農田菜地之間,有一米多寬地水溝,下面水流湍急。
在現代,我是沒見過這種情形的。
崔護和江採頻已經一躍而過,他們沒有回頭看我們,繼續在邊走邊說。
黑少先過去,然後整個人跨在溝兩邊,一邊一隻腳,對我伸出手來道,我抱你過去吧,知你不敢躍過去。
我點頭,紅著臉,被他抱著過了水溝,那一刻,被他抱著過來,陽光暖暖的夾著泥土和花香,感覺是那麼沉醉幸福。
呵呵,在他面前,根本就沒想過,自已會輕功會法術,很享受那種被寵溺的幸福。
我還在那裡發呆沉醉時,他打趣問我,小涵,你怎麼不說話了?
啊,我才醒過來,以為他是說剛才那個有關別離的話題。便故作正經的對他道,我們不會別離的,我們要永遠在一起,縱使死了,也不別離。
他倒像是愣了一下,說道,死了,就陰陽兩隔,當然只能各顧各的,又怎麼能不分開。
我望他一眼道,恩,如果我們今天說好了,那麼死後,我會在那裡等你的,就像楊玉環和唐玄宗那樣,黑少,我不會失約地,我會等你的。
他突然眼裡有淚光,伸過手來握住我的手,我臉更紅了,其實剛才那話,有一半是真地,我的確是喜歡他,不想跟他分手,還有一半是夾雜著好玩還有愧疚,感覺我喜歡他,剛好他又說我是他以前地娘子,只是忘了,那種撿來地幸福,所以才對著他說這種希望他能開心的話,沒想到卻讓他這麼感動。
這時江采蘋回過頭來,遠遠地衝我們笑笑,喊道,你們快點,快到了。
我們的手便立馬分開,加緊趕路。
先是一段籬笆牆,然後是一張柴門,崔護領著我們,上前推開柴門,邊走進院子,邊對我們道,就是這裡了。
我們跟著進去,見院子裡一棵枝繁葉茂的桃樹,桃樹好像很老了,樹身要幾個人伸開雙臂手拉手才能抱住,上面的枝葉果子伸展開來,遮蓋了大半個院子,一地初夏的樹蔭,一截枝葉濃密的枝幹伸向屋簷處,視線往下,是一張黑漆的木門,門上一把鐵鎖。
沒人在家?
我一邊問一邊繼續看著,想著阿蓴小時候應該很是幸福,大夏天在這桃樹下納涼,說不定一張口就有桃子掉到嘴裡來,或是很小的時候,玩累了在桃樹下睡著了,夢裡花落紛紛,風在樹梢鳥在叫。
崔護走到我身邊對我道,這家裡只有阿蓴和她年邁的父親,我上次來,也只看到了阿蓴的父親。是他告訴我,女兒因為思念我死掉的。現在,他多半也是出門去了,我那天等到天快黑才等到他回來的。
我點點頭,心裡一時疑惑,問道,你的意思是說,你第二年清明時再來找她,你連她的屍身都沒看到嗎?
崔護點點頭,說道,恩,是的。怎麼,大夫,你也疑惑嗎?
我點頭,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