計劃。
頒獎時殺總部的部長？
聽到了一絲關鍵資訊，所以他臨時改變主意，想聽聽言長壽的全部計劃。
“我沒那麼無聊，說說怎麼合作吧，合作之後我能得到什麼好處？”
面對暴怒的言長壽，方休十分隨意的回道。
搞的言長壽現在是不上不下，發火吧，人家和你談合作，不發火吧，心裡實在憋的慌。
有些怒火攻心的他，直接甩出一張羊皮紙，上面寫滿了無數鬼畫符一般的文字。
僅僅注視，便讓人心口難受，莫名的心悸，彷彿其中蘊含著什麼詭異的力量。
只聽言長壽冷笑道：“你不是想合作嗎？那就先表明一下自己的誠意吧，將你的血滴在羊皮紙上，這上面蘊含詭異的詛咒，只要你.......”
“滴完了。”方休平靜的聲音響起。
言長壽：“........”
他已經記不清自己這是第幾次無語，他記得上次這麼無語還是在方休剛答應合作的時候。
你特麼不會讓人把話說完嗎？！
這張羊皮紙一旦滴血，你的命可就從此被我掌控了，你特麼這點都沒搞清楚就敢隨便滴血！？
言長壽現在真的想掀開方休的頭蓋骨，好好看看他的腦回路到底是個什麼樣子？
明明又交出原初，又滴血的，整的十分配合，可為什麼現在會搞成這個樣子？
你說他沒有合作的誠意吧，他所有要求都照做，但你要說他有誠意，誠意特麼在哪？？
此情此景已經完全超出了言長壽之前的意料。
在他想來，今日無非就兩種結果，一種是方休寧死不屈，然後被自己利用詭異獲得原初，到時候再讓替身代替方休領獎，殺死局長。
雖然替身存在被識破的風險，但也只能如此。
另一種則是方休直接從心，一通威脅之後，交出原初，並答應合作。
現在倒是好了，方休直接寧死不屈的答應了合作。
這種荒誕的結果，哪怕是言長壽長出兩個腦袋都想不出的。
言長壽的胸膛劇烈起伏，他足足緩了好久，這才平復了心情。
“方休，你可知道當你滴上血的那一刻，從此你命便.......”
“你能不能改改喜歡說廢話的毛病？現在是討論滴血的問題嗎？我在和你談合作，懂？”
方休越發的不耐煩，對言長壽也越發厭惡，原初也給了，血也滴了，這般誠意都拿出來了，還不能好好談談合作？
“不要再打斷我的話！！”言長壽怒吼道。
這次他真是氣急了，直接發動了羊皮紙上的力量。
只見羊皮紙上閃過一道黑光，徑直的射入方休體內。
“你不是喜歡打斷別人說話嗎？我現在就讓你嚐嚐，命被別人掌控的滋味，放心，我不會殺你，我會讓你感受一下萬蟻噬心的痛苦！”
進入方休體內的黑光好似化作一萬隻螞蟻，瘋狂的啃食他的心臟。
當然，他的心臟並沒有受傷，黑光僅僅是模擬的萬蟻噬心的痛苦，很顯然這是言長壽控制手下的一種手段。
然後.......方休靈性中蘊含的痛苦之力開始增長。
因為痛苦卻被他吸收了。
說起了他還未因萬蟻噬心而死過，今天正好又湊齊了一種不一樣的痛苦。
言長壽一臉獰笑的看著方休。
而方休還是一如既往的平靜。
四目相對間，時間一分一秒的流逝。
一秒，兩秒，三秒.......
言長壽臉上的笑容越來越僵，最後逐漸消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