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約定等鬆鬆菊/花恢復健康,就把牙膏送到顧家培養感情。高露潔對暫時分別牙膏表示不捨,誇張地抱著它脖子嚎哭,聲音難聽到顧晟興臉色很差,又哭笑不得。
待送走高露潔,夫夫將書桌鋪上厚厚的消毒桌布,準備給鬆鬆做簡單治療。顧晟興並非獸醫,但應付此等病症綽綽有餘,不需要縫合,搽藥即可。祝江設法固定住鬆獅防止亂移動,顧晟興則給它塗抹雲南白藥及紅黴素。
祝江漫不經心地問:“裡面要塗嗎?”
顧晟興順口回答:“塗靠近入口的地方就行。”隨即感受到氣場不對。祝江垂下手,劉海遮過眼睛,頗像爆發前兆。
顧晟興明白露陷了。“我不是故意的。”他慎重地將藥膏抹均勻,隨即朝向祝江道歉。
“你是有意的。”祝江又不理睬他了。
顧晟興趕緊轉移話題暗中討好他:“我之前向高露潔參考意見。”
“哪件事?”
“確認我愛你,正式表白。”
祝江紅著脖頸轉身:“我口譯題沒完成。”
機智地度過危機。顧晟興在心中默默比V字。
接下來幾天元旦放假時間兩人過上了悠閒的生活,更不如說是顧晟興的happy time。有一必有二,顧晟興念著初次的可口滋味,不時找機會壓/倒祝江。一朝被壓十天怕顧晟興,祝江苦惱於防備,逼自己克服羞恥心,趁顧晟興出門採購食材,做賊似得上小電影網站惡補知識;殊不知顧晟興準備更充分,短時間內閱盡幾個G資源。
第一天晚上熄燈後,祝江背對著顧晟興,警戒地汗毛直豎,良久顧晟興似乎睡熟了,發出細微鼾聲,便驟然放鬆,陷入黑甜夢鄉。……他太天真。祝江身體不再繃緊,下陷的床自然向上彈起,顧晟興感覺出獵物失去反抗能力,兀自扯開微笑,隨即伸出手掀開被褥,將祝江扣得嚴嚴實實的睡衣試探性地解開,祝江沒反應。顧晟興的魔爪逐漸下移,直至隱沒在睡褲裡,滿意地看到由於自己醫術高超,菊/花已經恢復如初,就不客氣地開動大餐!
祝江做夢夢見顧晟興在追逐某個穿深綠色百褶裙的身影,待年輕女孩跌倒時,顧晟興大笑著衝上前扶起她:“我贏了!”笑容燦爛。祝江不爽了,類似吃醋的酸味湧上心頭:至少夢見顧晟興和我嬉戲吧!他一分神,便驚醒了,只覺得天花板有規律地搖晃,驚悚地坐起:“地震了?”抬頭和顧晟興的臉相撞,俱眼冒金星。但同時,這種姿勢使小顧進入得更深了,顧晟興不管頭痛加大力度,馬賽克得祝江立刻馬賽克倒回床上。
祝江真發怒了。第二天晚上他指著同居守則,有理有據地懲罰顧晟興到沙發睡。顧晟興嫌寂寞,有伴的日子過多了,不習慣獨身,便半夜三更躡手躡腳地擰臥室門偷襲,誰料門把轉動至一半,老化的門“吱呀”開了,赫然站著面無表情鬼氣森森的祝江:“我就猜到如此。”不得不承認,祝江那張白皙面癱臉在唯有微弱路燈光照射進來的老屋裡顯得……挺可怖,頗像鬼。顧晟興僵著臉“不打擾了。”就乖乖退出房間。一定要將面癱症治癒!
隔天早餐時分,二人見面均一愣:都掛著大黑眼圈,神色疲憊睏倦。顧晟興心疼祝江,祝江亦然。顧晟興當即發誓:“絕對不半夜偷襲。”讓祝江睡放心覺。他還宣佈了下學期跨系選修中醫理論與針灸專業課,親自替祝江醫治的決定,周圍頓時冒起粉色泡泡,讓鬆鬆默默搖尾巴羨慕。
喝著煮得鹹淡皆宜的皮蛋瘦肉粥,祝江不忘舉著厚厚的英文書閱讀。
“吃飯別看書。”顧晟興多言只對祝江,叮囑不斷。
祝江也懂得這道理,隨即放下書,但嘴裡塞得鼓鼓地小聲抱怨:“臨時抱佛腳,時間不夠用。”
其實顧晟興對拿靠前名次也略不確定,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