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了三十歲,更是小心翼翼。
“醜就醜罷,又沒有觀眾。”白檸靠在座位上,移開了視線看著遠處:“我都沒生氣,你到底在氣什麼?不管是誰在折騰我,疼的是我又不是你。”
勾起嘴角,這回倒是沒笑。
“弟弟,想要得到一樣東西,不付出怎麼行呢?”
她嘆氣一般說道:“天下沒白食的宴席。”
白檸一直都知道,這般明明白白說出來卻忽然鬆了一口氣。
不付出又怎麼得到?
白檸在酒店前下了車,白子墨目光明暗一直盯著白檸,直到白檸轉身往前走,他突然開口:“你自個保重吧,我不會讓你失望。”
手指捏著方向盤十分的緊,喉嚨滾動,臉色青紅交加。
他從來沒想過自己有一天能低下頭顱和白檸說這樣的話,梗著脖子做出個表情。
白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