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的性別了,到時候不是女兒的話,你可得為我洗清罪名。”郎祁伸手,為妞兒脫了鞋子,把她輕輕放在床上:“郎太太是為夫為你更衣還是你自己來?”話還沒說完,一雙大手已經伸了過來。
“我、我自己來。別沒正經的,小心被你閨女看見了。”樊攀小臉兒微紅,拍開他的大手,郎祁淡笑著,轉身從櫃子裡拿出兩人的睡衣。
“大郎,你看到爸爸的臉色了吧?”兩人換好睡衣後,樊攀窩在郎祁的懷裡,低聲問道。
“嗯。”他也在懷疑老頭子是不是病了,可問了老頭子的手下,他們都含糊的說沒事。
“要不明天,你和二郎帶他去醫院看看吧。”
“他的事我沒法管,他要是不想去,我就是綁著他也不回去。”
“那明天我和爺爺勸勸他。”
“你要是能勸動,那我就真的服了你了。”他家老頭子啥脾氣他又不是不知道,倔起來十頭牛都拉不回來。
“媽今天心情不好,我覺得她還沒做到真的忘記爸,畢竟他們夫妻一場,若是讓媽看到爸爸現在這個樣子,她會心疼的,所以不管怎樣,我都得勸他去醫院看看。”
“嗯,你能勸動他最好了。”畢竟是血脈相連的一家人,郎祁雖然不待見這個父親,但也不想他有事。自從自己有了孩子後,他對親情又有了一些深刻的見解。再怎麼不合拍,那也是給了自己生命的人。
溫熱的大手說話間附上了樊攀的小腹,這裡住著他們家的兩個寶寶,嘴角掛著滿滿的幸福:“寶貝,爸爸很期待你們的到來,不過前提條件是,你們不要太折騰你們的媽媽,要不然我會打你們的pp哦。”
“呵呵,傻瓜,他們聽不到的。”
“一定能聽得到。”郎祁幽深的眸子閃了閃了,他們是他的孩子,他的話他們必須聽到,他可不想他家妞兒再受苦。
樊攀第二天早上便去找了郎老爺子,兩人合計了一下,最後由樊攀開口勸郎昊天去醫院做下全身檢查,郎昊天對這突然來的親情驚得一愣,隨後滿口答應,不過他說過了這個年便去醫院。
樊攀認為離過年也沒幾天,便也同意了。可世事難料,就因為拖延了這不到十天的時間,大年初二,郎昊天便昏倒了自己的臥室,大家七手八腳的把他送進醫院,這時他的保鏢才支支吾吾的說出了實情。
原來郎昊天去Z國沒幾個月便查出了淋巴癌,但他拒絕治療,他這是急著想去地府見溫婉。
蘇柔知道郎昊天的病情,急衝衝的趕到醫院。她無法接受這個事實,她還沒恨夠他,他怎麼可以去死。
蘇柔來時,郎祁幾個退出了病房,郎昊天也剛好恢復了意識,愣愣的看著這個一直怒視自己的女人,他腦子精光一現,隨後又否定了自己的想法。
“你就那麼想死?”蘇柔冷冷的問道。
“我要去見婉兒,我要懇請她的原諒。”郎昊天不明白自己為什麼會對一個只有幾面之緣的人說出心裡話:“可我怕就是我死了也不會看到她,因為她在天堂我在地獄。”
“是,你就是死了也不會看到她,所以你還是好好活著吧。”
“我自己病我知道,哪還有好的希望。”
“如果,溫婉已經原諒你了呢,你還要去死嗎?”蘇柔看著郎昊天,一字一板的問道。
“她若是原諒了我,我更要下去陪她,彌補我對她的虧欠。”
那一天兩人談了很久,天黑的時候,郎昊天臉上掛著笑容離開了這個世界。關於兩個人究竟說了什麼,蘇柔一直沒有提有提起,幾個孩子也都不敢問,不過看著母親一臉平靜的樣子,他們猜,大概是在父親離開之前,他們已經化解了這段恩怨。
樊攀懷孕五個月時,肚子大的已經和就要臨近分娩的